溪的屁股,一双长腿肌肉绷紧,单靠站立的姿势在空中抛着魏明溪,魏明溪被沉稳有力的大手夹着胳肢窝,宿云川毫不费力地把他抛起来,肉屌从被骚水泡到滑腻的穴口滑了出来,习惯了粗壮尺寸,被操开后的穴欲求不满地翕张出男人拇指宽度的开口。

“啵”的一声后,两人的性器仿佛安上了磁铁,魏明溪因为失重而惊慌失措中,宿云川粗大的驴屌精准无误插进花苞里。

宿云川喜欢恶劣地在魏明溪吃到最深,眼神迷离的时候如法炮制,将人在空中起起伏伏地丢着,每一次又能精准的接住魏明溪,魏明溪甫一惊慌,心还没悬下来的时候又被插弄到最深处。

一番动作下,魏明溪背脊弓出优美的弧度,细密热汗顺着脊柱沟落下,或是被宿云川滚烫粗砺的掌心拭去,或是垂进魏明溪被撞成一片红的骚屁股,黏在两人紧紧吸咬的交合处。

“操丢了呜呜,进的好深。”借着宿云川喘息的功夫,男人嗓音低沉性感,粗喘时荷尔蒙爆棚,魏明溪被操迷糊了,单手插进和宿云川紧紧贴着的腰腹,在小腹上凸起的某一处停下,粉舌头从嘴角吐出一点,像只被操丢了魂的骚母狗。

“吃的太深了,会把我的肚子捅破的”

作为出力的一方,宿云川同样热汗淋漓,他清隽的眉眼上凝着汗珠,被魏明溪明面上是抱怨,实际和调情没有区别的话撩到肉鸡巴兴奋地粗了一圈,魏明溪一只手才能勉强握住的肉屌现在更是骇人,直把魏明溪撑得一个劲啜泣。

“它怎么又大了溪溪真的吃不下了。”

“不会的,溪溪是最耐操的骚娃娃,操不坏的。”宿云川这一瞬间又成了邻家哥哥,语气尽量柔和的哄着他,尽管这个安慰起不了任何作用,放在床下甚至带着羞辱意味。

魏明溪眼前闪过白光,被宿云川再一个顶弄送上了高潮,阴道深处淫液汹涌而出,把宿云川的物什都泡在温热里面,宿云川呼吸一屏,额间的青筋猛地跳动。

魏明溪再瘦也有一百二十多斤,这么抛着顶弄了半个多小时,宿云川手臂有些泛酸,魏明溪也被宿云川几乎不待停顿的猛肏猛奸干到瘫软,原本如菟丝花般攀附在宿云川脖子上的手臂此刻无力地垂着。

他眼神溃散,精致面庞上挂着数次被顶弄至巅峰,情到最深处落下的泪痕。

宿云川记着魏明溪握着他鸡巴在客厅遛鸟的事情,只有他一个人裸着鸡巴有什么意思呢?

宿云川生起隐秘的坏心,魏明溪见他没动静了,以为这个永动机终于累了,数次高潮后的痛如释重负,不敢提醒宿云川拔出去,生怕他一会又想起来,继续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