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不得不说宿云川是有点变态在身上的,他被老婆当成擦精液的抹布,也没露出半分不虞,宿云川给魏明溪口的时候半点没顾上自己,下身的物什傲然挺立,铃口正中吐露出清透的腺液,憋得直喘气都没摸摸大兄弟,宿云川费劲了心思用尽了技巧讨好魏明溪,直把人伺候得又是射又是潮喷,饶是腰和腿根都酸的可怜,脸上仍旧喟叹地眯着眼。

宿云川恨不得把魏明溪射精后迅速疲软的小鸡巴再挑逗一番,他惹魏明溪生气了,魏明溪还愿意给他个机会,把他当成按摩棒和抹布,这不是在乎他是什么?

况且魏明溪被宿云川口着的时候,只说了些噫噫呜呜意欲不明的话,没把他一脚踹下悬崖,萦绕在胸膛间令人颤栗的绝望退散了点,宿云川打定了主意好好服侍老婆,让老婆对他的鸡巴和身子念念不忘,爱到不能放手,操得他再也想不起来“分手”两个字怎么说。

情欲如同海啸起伏,直把魏明溪的清明全部冲刷了个干净,高潮的余韵占领了高低,魏明溪扶着腰缓了好一会儿,才水汪汪地斜了宿云川一眼,宿云川身下的狗鸡巴胀得实在是有点吓人了,魏明溪这个人深谙宿云川的为人,宿云川双标得很,对于可以不理的人一个眼神都不想施舍,但他在魏明溪这里,只要低了头退了步,让魏明溪占到哪怕零星的上风,魏明溪都会恃宠而骄地愈发放肆。

他是被宿云川伺候爽了不假,可他现在腰也酸着腿也痛着,抬抬手的力气都难使上,宿云川之前只顾着自己爽,都已经射过一次了,伺候伺候他,给他口射一次怎么了?你来我往多公平啊,再说了真要这么算,他俩的持久度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还是宿云川赚了呢!

魏明溪怎么说都长了个把,男人的自尊让他说不出关于时长的话,他只垂着眼睛警告宿云川:“你这狗屌硬着得坏吧?别憋着了,自己打飞机搞出来。”

走向贲张的肌肉线条在愈发浓烈但无法疏解的欲望里隆起至巅峰,宿云川眼型狭长,略微挑着的眼尾处有不明显的水印,是被憋出来的。

垂着的眼睫遮住宿云川眼底深浓的晦暗,冷白修长的手指裹着紫黑鸡巴,足以媲美手模的完美手型握着丑陋粗大的东西,薄薄的皮肉下方青筋虬结,像是盘旋在龙身上的巨大鳞片,呈现出的视觉效果很是淫糜艳丽。

宿云川粗喘着气,眼睛盯着吃了两个多小时已经形成记忆不住收缩的洞口,透明里混着白浊,进出间再把被捅烂的处女逼血涂在肿成桃核般的花穴间,没有宿云川的鸡巴堵着闸门,没泻干净的残精正顺着内壁往外流,流过尚未开发的嫩粉色股缝,余下的黏丝一半掉在床单上,另一半还跟肥屁股黏着。

尝了魏明溪的极品逼,再跟五指姑娘作伴犹如隔靴搔痒,水光涟涟的肉棒被宿云川几乎粗糙的撸动弄得发红,也只能疏解极少数的欲望,宿云川看魏明溪躺在床上,像被干丢了魂似的,对他的视奸撸几把都没了反应,望向魏明溪的眼神如有实质,仿佛能用眼睛把他的穴透了个爽快,透到魏明溪走不动道,扶着被精液撑起来的小肚子止不住的哭,变成情欲催生下的小哭包老婆。

宿云川越想越没边,用尽了气力才能忍住不起来肏屄的念头,魏明溪知道自己这样有多能唤起男人的毁灭欲望吗?

宿云川下腹处的燥热灼灼燃烧,手指攻击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都无法给他的性欲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帮助,百来下后,宿云川的大掌把他身下的阴毛都捣得乱七八糟,从小到大总被人评价天生淡漠的某人憋红了眼睛,嗓音哑到不像本人的程度:“宝宝,你摇摇屁股。”

魏明溪只觉得自己被榨干了,咋咋呼呼得理不饶人,没理也要骂上宿云川半小时的小霸王不见了,他提不上一点精力和宿云川争辩,染上情欲的嗓音不再干净透彻,尾音带着如同撒娇的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