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趟卫生间,他洗了把脸,又漱了几次口,直到嘴里的那股苦涩檀腥味淡去,他才神色冷肃地回了办公室。
苏迟砚并未发觉他的异常,依旧在那看资料。
周延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清楚自己这次的折辱都是受到苏迟砚的牵连,所以他对苏迟砚更加不待见,一整天对其态度很冷漠,除了工作必要的交流,他基本都无视对方。
苏迟砚也能感觉到,从对方去了顾启泽办公室后,对方对自己的态度越发不好。
他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着急,也没想着立马跟周延打好关系。
钓鱼还得耐心等待鱼儿上钩,他有足够的耐心,以及自信。
到了下班,顾启泽对苏迟砚心里有气,本想丢下对方一个人回家,但又怕苏迟砚借此机会干脆不回顾家了,他迟疑许久,还是冷着脸让苏迟砚跟他一起坐车回去。
苏迟砚神态自然,就好像白天惹怒对方的不是自己。
顾启泽对其真是恨得牙痒痒,可如果让他就此放弃苏迟砚,他是绝对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