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有些发干,眸色沉得如同浓墨一般,一股痒意在手心泛开,他握了握拳,尽力压抑着那几乎宣泄而出的欲望。
尽管他硬了,但他面色依旧平静,坐在那不动如山。
姜星俞很费劲,才终于塞了一大部分鞭子,里面已经被插得很深,不知道是不是鞭尾塞进去了,细长的尖端扎着他内里软肉,有些痒,有些痛。
穴口已经被撑得很开,露出一团黑色的鞭身,那是无法再塞进去的部位,他废了很大劲,只能塞这么多了。
少年喘着气,总算敢去看向父亲,触及父亲沉得几乎滴水的目光,他又不由颤了颤,心中莫名有些惧意:“父,父亲,我塞好了。”
“跪着过来,让我检查。”
男人不冷不热地下达命令,尽管他的命令如此淫秽不堪,完全不符合一个养父该说的话,但这些对于犯了错的姜星俞来说,哪怕心里迟疑,他也不敢拒绝。
他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一步步挪过去,所幸地上的地毯很软,没弄疼他的膝盖。
他所有的羞窘和抗拒都在触及父亲的眼神时偃旗息鼓,面对这样的父亲,他很难不从身体到精神上畏惧和服从。
毕竟刚还被抽了一顿,身上的疼也不敢让他造次。
少年乖顺地跪着爬了过来,很大地满足了宋君泽的某些心理,他只觉得那欲望越发蠢蠢欲动,不断地从他理智的门缝中钻出。
还真是,该死地让人想要继续教训啊。
不过,教训不知礼数,违背伦理的孩子,也确实是他这个做父亲该做的。
他示意姜星俞撅起屁股给自己看,无视对方的羞窘,他目光幽幽地盯着那穴口吐露出的一部分皮鞭,冷声质问:“这点事都做不好,真是没用。”
少年咬着下唇,有些委屈地辩解:“真的塞不进去了啊……”
他也想全部塞进去的,可里面已经严丝合缝,穴口都被撑得很开,肚子里满是饱胀感,他感觉又难受,又有种莫名的快慰。
宋君泽用脚尖踢了下那裸露在外的鞭身,冷嗤一声:“还敢顶嘴,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姜星俞打了个哆嗦,不敢再说些什么。
他委屈极了,父亲此刻的打压,就好像在教训一条狗一样,可他偏偏在这样的处境下,浑身止不住地颤栗。
后穴收缩了下,似乎将鞭子吐出了些,那黑梭梭的鞭身,更像是一条小狗的尾巴。
忽然,一股力道将鞭子更深地塞进来,里面似乎又被进入更深的地方,姜星俞瞳孔放大,嘴巴不由张开。
宋君泽穿着他昂贵的皮鞋,将那擦得锃亮的鞋尖,抵着鞭子重重踩进去。
他的鞋尖似乎也进入了一些,穴口黏腻的液体在他的皮鞋上留下淫靡的水渍。
宋君泽轻啧一声,有些嫌恶。
姜星俞浑身忍不住轻颤,他能感觉到一整根皮鞭在自己肠道里撑满,也能感觉到男人的鞋尖抵在自己穴口,那冰冷皮质的触感,比鞭子还要让他害怕。
“父,父亲……”
少年颤颤巍巍地喊对方,他的嗓音带着些许畏惧,还有强行冷静下来的顺从,以此试图让对方能温柔一些。
宋君泽却并未收脚,他用着脚尖,一点点地抵住那湿润的穴口,然后打转着摩挲。
粗粝的鞋底也在摩擦,带来一丝丝痛感,里面的鞭子仿佛被操控般,在肠道里转动摩擦,带来奇异的饱胀感。
敏感的凸起被鞭子滑过,似是在抽打里面的软肉,一阵阵的快感聚集成绚烂的烟花,在脑海中绽放,令人目眩神迷。
姜星俞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声,腰也止不住地晃动,他在欲望面前向来坦诚,也在此时的愉悦中忘却那带来快感的人是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