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也在商场浸淫许久,做到如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顾总,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唯有愤怒什么也做不了的毛头小子。

他也发觉自己被苏迟砚影响太深,闭了闭眼,很快冷静了下来。

他目光冰寒地看了苏迟砚一眼,默不作声坐下来, 继续将这顿饭吃完。

这里是他家,该难受的也应该是苏迟砚。

可苏迟砚这个客人根本就没有一丁点不自在,把人一家之主给得罪了,依旧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姿态极其雅致。

只是没人想到,桌下,他赤裸的脚在轻佻地勾引亵玩这个家另一位主人的阴茎。

温从白的裤链已被他的脚趾拉开,里面的阴茎弄出来有些费劲,但还是弄了出来,他的脚趾抵在那粗长灼烫的阴茎上,龟头被柔软的脚心摩擦,逐渐濡湿,带来一丝丝的潮湿感。

男人的鸡巴已经骚得流水了。

温从白刚在苏迟砚身上品尝过蚀骨的快感,对方的一点勾引,对他来说都极其致命。

他咬着牙,拼命忍耐着青年在自己身上肆意点火,几乎废了很大力气,才能装出此刻平静无事的模样。

他悄悄地看了苏迟砚一眼,带着一分哀求,却看到对方冲他一笑,眸中闪着兴味的光彩。

苏迟砚是故意逗弄他的,他明明可以将手拿下去推开对方的脚,可他却没这样做,硬生生忍受着对方的挑动。

情欲在见不得人的暗处涌动,三个人的空间里,两个人正隐秘地调情,而另外一人毫无所知。

顾启泽还是没能心平气和地吃完这顿饭,他的电话响了,他蹭得一下站起身便离开餐厅。

这让温从白吓了一跳,他生怕被对方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直到顾启泽去了客厅接电话,他才总算松了一口气,他看了苏迟砚一眼,伸手握住青年作乱的那只脚,轻声道:“阿砚,别闹了。”

似是责备,又带着淡淡的纵容。

苏迟砚冲他一笑,他的脚被对方捏着,也没有抽回,而是弯着唇也小声道:“温先生,我们现在算不算偷情。”

温从白有些无奈,他心想他们早就偷情了,只不过这种偷情着实刺激,他好几次都害怕顾启泽发现。

如果真的发现,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苏迟砚是真的不担心,他捏了捏青年赤裸白皙的脚踝,将对方的脚紧紧贴在自己的鸡巴上,重重摩擦了两下,那柔软的脚心也让他十分舒服,如果不是担心顾启泽会突然回来,他真的很想把玩着青年漂亮的脚,在上面射出自己的精液。

他声音低哑道:“阿砚,别捉弄我了,他回来会看到的。”

他将青年的脚放下,又将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收回裤子里,随后轻吐一口浊气。

苏迟砚也将脚收回,重新放进拖鞋里,只是,他的脚心,似乎还有着那点黏腻。

他刚刚同样感到刺激,尤其是一边挑逗着温从白,一边挑拨顾启泽的怒火,这种刺激令他很是愉悦,下半身也硬了起来。

如果不是不想让顾启泽发现,还想延长这种偷情的刺激,他是真的很想拉着温从白再做一次。

之前和温从白在画室里的性爱让他很满意,他以往多是上位,在国外也包过漂亮的小男生,也跟器大活好的男人做过,但都没现在偷别人的老婆来得刺激。

所以不管是温从白操他,还是他操温从白,只要让他爽,他可以愉悦地纵容温从白做任何想做的事。

见苏迟砚真的乖乖收回脚,温从白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些许失落。

不得不说,再温润如玉的男人,也难以抵抗那极大的诱惑和刺激。

偷情的滋味,确实很让人痴迷。

顾启泽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