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委屈,想要怒怼,可却因为被欲望而减轻了一分强势,使得他的怨怼更像是撒娇。

之前被陆青渊操,他就无法面对这个对自己有欲望的人,哪怕对方说出了对他的喜欢,他也觉得膈应。

他难以理解这些人的喜欢,他一直以来的认知是,喜欢一个人就是对他好,打心底里为那个人着想,而不是强迫对方,做对方不喜欢的事情。

可陆青渊,强行操了他后,却告诉他喜欢自己,而现在,明明在自己跟陆璟纠缠尴尬的时候,不顾及着他的面子,硬生生加入这场荒唐的性爱中。

他死死咬着唇瓣,想要努力地抗拒着他们。

可他抗拒的夹紧,只会让陆青渊爽得闷哼一声,男人低低笑了声,道:“岑年,你夹得我好紧。”

岑年羞恼不已,他无力地躺倒在办公桌上,他的身体还被陆璟压着,陆璟就那样半跪在桌上,用身体的重量控制着他。

而陆青渊,则是将他的双腿打开,阴茎顶着他的后穴,一下又一下地撞着他的敏感地区。

他呜咽出声,背后是冰冷的桌面,而前面,是两具火热的身体,这对兄弟默契十足,竟用相同的频率操着他的鸡巴和后穴,他快要被逼疯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被改变了姿势,成了陆璟趴在办公桌上,而岑年则是压着陆璟,陆青渊压着岑年,三人像是被串在一起,共同享受着欲望的欢愉。

岑年无暇再去抗拒或者质问,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快感,前面被陆璟的穴紧紧裹着,那许久未尝过的美好滋味令他后脊发麻,而后面粗大的阴茎还在顶着他的肠道。

陆璟也爽极了,他发出甜腻的呻吟声,毫不压抑自己的欲望。

“阿年,好爽~唔,阿年好棒~”

他放声浪叫,故意用岑年会耳红心跳的话语撩拨对方。

岑年脑子一团乱麻,前面是陆璟的呻吟,身后是男人的低喘,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行动,就好像个可怜的性爱工具,被男人重重顶弄,然后操进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

可他的身体极其快乐,双重的快感令他不敢张开嘴,生怕发出浪荡的呻吟声。

不该如此的,他该厌恶这样的性爱,可他却异常快乐。

他憎恨这样的自己,也憎恨带给他不同寻常快感的两人。

“呜……”青年发出难耐的泣音,崩溃着求饶:“别,受不了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面对着他的陆璟,勾起艳红的唇瓣,他搂住青年的脖颈,满眼甜蜜地亲吻他的唇瓣:“阿年,爽吗,你的鸡巴在我的身体里射了好多,只要你想,你什么时候都可以来操我哦~”

只要岑年是他的,做上面做下面他都愿意。

当然,他也不介意每次让阿年爽完后,自己再操对方,反正他们才是这个世界最亲密的人。

在一旁仿佛工具人的陆青渊不满地皱起眉,他嗤笑一声,用力地往前一顶。

他的动作,总会带动着岑年操进陆璟身体的更深处,那是他从未到达的地方。

曾经他在床事上过于轻柔,生怕弄疼陆璟,所以他都会浅入浅出,而陆青渊却带动着他,品尝到那种大张阔斧的滋味。

他很难把控自己,身体被强制性地带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双重快感交加,使得他在陆璟身体里射了好几次,他羞愤无助,紧紧闭着眼睛,也没了挣扎抵抗的力气。

陆青渊倒没射进他身体里,而是抵在他的穴口,将精液射在他的会阴处,使得他下身泥泞一片。

性欲和精液的气味弥漫在整个办公室里,岑年累得手指都动不了,他低喘着,麻木地失神了许久。就在陆青渊要帮他穿衣服时,他推开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