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年只觉得对方就是在故意羞辱自己,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对方:“我想要你狗命,你给吗?”
谭鸿舟低笑一声,他又重重操进岑年的肠道深处,声音带着他一贯的恶劣和高高在上:“好啊,乖乖给哥操,哥命都给你。”
岑年气得浑身颤抖,他真恨自己力气不如对方,虽然身上没有力气反抗,但趁着对方不注意,他一巴掌抽在对方脸上。
谭鸿舟被扇了一巴掌,倒也没恼,他顶了顶腮帮子,嗤笑道:“看来还没给你操服,还有力气打老子了。”
岑年很快便被对方新一轮的猛攻弄得喘不过气来,他抓着门的手几乎泛白,那靠着的门被他们的撞击声也弄得晃荡,看着快要散架。
这都多久了,为什么阿璟还不来救他……
岑年想起陆璟,他竟会忍不住想,为什么这么久陆璟还不来找他,他被强奸是对方知道的吗,还是允许的?
难道陆璟还想看他被别人操的模样,才带他来到这个商场,不然怎么这么久了,对方还没来找他……
岑年崩溃地发觉自己现在对陆璟也无法做到信任,他会忍不住怀疑,在这极端的痛苦下开始忍不住怨恨所有人,怨恨谭鸿舟,怨恨陆璟,也怨恨他自己。
究竟过去了多久呢,岑年并不知道,他只觉得度日如年,时间好像放慢一般,将他所遭受的痛苦也放慢了。
为什么阿璟还不来找他,他答应过不再将他送给任何人,难道是骗他的?
另一边,陆璟在发觉岑年在厕所待了快二十分钟,终于感到些不对劲,他想着就算岑年肚子疼也不该去了这么久。
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担心岑年出事,便给对方打了电话,同时,也迈步去了那个卫生间。
卫生间里,岑年给陆璟设置的专属铃声响起,岑年眼底终于有了些光彩,他想去拿手机向陆璟求救。
可谭鸿舟却先他一步挂了电话。
岑年奋力挣扎,他恨恨地瞪着对方,脖颈上的青筋因为愤怒暴起,他怒骂道:“你个混蛋,阿璟马上就过来找我,你快放开我!”
谭鸿舟轻笑一声,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岑年,脸上带着岑年从未见过的危险和倨傲,他道:“岑年,你不会真的以为,陆璟来了,我就会放过你?”
他可惜地啧了一声:“本以为我们能多玩一会,但看来时间还是太赶了,我都还没射出来呢。”
岑年低喘着,他警惕地看着对方,心中本能地感觉到一丝危险。
忽然,谭鸿舟拿出一支针管,在岑年猝不及防惊愕的目光中,将那药剂注射进岑年的脖颈内。
谭家兼营许多脏活,有些市面上找不到的东西,谭鸿舟都能轻易得到,他这些从未给陆璟用过,岑年也没见过对方黑暗的一面,所以他并不会想到,谭鸿舟今天来,并不是只强奸他的,而是想将他整个人掳走。
谭鸿舟扶住瘫软昏睡过去的青年,唇角缓缓勾起。
有些美味,当然得慢慢品尝,才有意思。
他这条恶狗,自是要将肉,藏到自己的地盘,再慢慢的,吃干抹净。
陆璟看到岑年没接电话,心中的不安更是明显,他快步走去卫生间,却看到门口挂着维修的牌子。
他蹙起眉,问一旁打扫的保洁阿姨:“里面在维修吗?”
保洁阿姨有些诧异,忽然说道:“刚刚还见两个人从这出来,也没说是要维修啊。”
陆璟脸色一变,他推开门,却发现卫生间里并无别人,他一边打着岑年的电话,一边去别的楼层找人。
几乎把整个商场的卫生间都找了一遍,陆璟都没找到岑年。
他心沉到谷底,他清楚,阿年不会突然离开,那一定是有谁把他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