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璟也很不高兴,他冷着声道:“这次不是我让人弄的,是谭鸿舟,他强奸了阿年。”

左旸深吸一口气,他没想到这些人短短几天,关系变得这般复杂,他看了还在昏迷的岑年一眼,在心底叹了口气。

如果岑年不曾遇到陆璟,不曾踏入这个复杂的圈子内,也不对陆璟无底线的纵容,或许他如今就不会如此。

他给岑年检查了下,幸好,后面只是些许撕裂,或许昏迷的原因,更多来源于情绪的崩溃。

他想,出于医者的关怀,就算岑年不打算看心理医生,他这次也要让裴明逸过来看一下岑年。

有些创伤后应激障碍就是在一开始不注重,后面才会逐渐出现症状,到时候,心理的伤,就很难愈合。

陆璟沉默着坐在病床边,他一直注视着岑年,岑年嘴角的伤口,面色的苍白,都让他感到难受。

他从未有这样的情绪,心好像被揪起,又被揉成一团乱麻,那般复杂,那般煎熬,令他有些恐惧。

他想要伸出手触摸岑年的脸颊,但又迟疑了,手僵在上方,迟迟没落下。

当陆青渊办理好一些事走进病房后,他便看到他那个一向随心所欲任何事情也不放在眼里的弟弟,头一次露出这般伤感的模样。

他顿了顿,眸色幽深,薄唇紧抿。

“阿璟……”

他低声道,将一直在拼命理清自己思绪的青年拉回现实。

陆璟回过头,他看向他哥,眼里划过一丝迷茫。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