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谭鸿舟和岑年不久前在篮球场发生了冲突,两人一并离开。
陆璟稍作猜测,就猜到谭鸿舟将陆璟带去哪了,曾经他们在那里也做爱过许多次。
他冷下脸,心中想着最好别真是他想的那样,便迈步走去学校的篮球室。
谭鸿舟虽被挂了电话,但也不恼,没了陆璟,他便更加专心地操岑年。
他爽到不行,也不再克制自己,直接精锁大开,抵在对方肠道深处射出来,那灼热的液体,烫的岑年失声尖叫。
量大浓稠的精液,竟射了好一会,岑年呜咽咬唇,又惊又怒,他很想逃离,可谭鸿舟却死死掐着他的腰,逼着他尽数接受他的精液。
青年露出极其抗拒的神色,很厌恶,很崩溃,可他却拿对面的人无可奈何。
“滚,滚出去啊……”他浑身颤抖,哭腔让他的气势弱了几分,明明愤怒至极,却有些委屈求饶的意思。
最让人恶心的是,他的身体也在其中获得莫名的快感,浑身不断颤抖,从后腰到脚趾都在痉挛。
谭鸿舟握住青年肿胀不堪的阴茎,轻笑一声:“岑年,被强奸都能硬,你可真骚。”
他再次发力重点进攻对方的敏感处,手中动作也不停,他能感觉到那包裹着他阴茎的后穴在颤抖,收缩,痉挛。
岑年还是在他最厌恶的人手中射了出来,他脑中一片空白,满面潮红,失魂落魄。
而谭鸿舟并不给岑年喘息的机会,他在其不应期依旧操弄,每每操过都恶意抵过那敏感的凸起。
“啊……”
岑年浑身都在颤抖,他的乳头已经发硬地挺起,胸膛不断起伏,平坦的小腹也在痉挛,他的脚趾紧紧蜷缩,脸上是茫然又崩溃的神色。
他这次没射,而是被操到后穴干性高潮了。
谭鸿舟欣喜极了,只觉得自己发现了个宝贝。
他不打算就此结束,虽然岑年看着有些受不住,但这才哪到哪,他也不过才射了一次。之前有别人在,他都没操个爽,此刻,就只有他们两个,他当然要操尽兴了。
谁知道下次能操到岑年是什么时候了。
谭鸿舟眸色幽深,随即低笑一声,他趁着岑年因为高潮,浑身痉挛,瞳孔涣散的时刻,在对方失神之际,吻上他的唇瓣。
青年这次没有那么强烈的反抗,到底失了神,只能无力地任由他将舌头顶入侵略,他肆意掠夺对方呼吸,心中竟是极大的满足感。
谁能想到,前不久他们还是相看两厌的情敌,现在竟能吻到一起,还如此亲密地做爱。
当然,这些都是谭鸿舟强迫来的,但有一句话说的确实没错,强扭的瓜虽然不甜,但真他妈解渴。
忽然,篮球室的门被大力敲响,两人之间的吻被其打断,岑年也忽然清醒,他狠狠咬了对方一口,将其舌头都咬出血。
“嘶……”谭鸿舟吃痛,恼怒道:“岑年,你属狗的吗?!”
岑年一脸憎恶地盯着他:“真可惜没把你舌头咬掉。”
他刚刚还真的是有下死口的打算,得多亏谭鸿舟躲得快才只是被咬破了一点。
谭鸿舟气笑,外面的敲门声还在不断,他烦躁不已,很想打人,但看着岑年一副很惨的模样,他又舍不得打对方,当然,也有些理亏。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抽出鸡巴,沉着脸穿衣服。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打搅他的好事。
他扫了眼岑年门户大开,一身狼藉的模样,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对方身上。
“等哥回来再操死你。”
谭鸿舟走出休息室,去开外面的那个门,他打开后,便看见周身气息冷凝的陆璟,他的一腔怒意瞬间熄灭,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