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宣泄出来的占有欲,把她的胸部往外扩拉得越来越长,像一个扎紧的气球在逐渐发酵,撑得快要爆炸。
“你知道这三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田烟抬起头,撞入一双蓄满压抑,积攒密集红血丝的眼眸。
眼圈下的青色有几分瘆人,落下的长睫遮挡住深沉的疲倦感,藏在里面紧绷的情绪,似乎随时都要垮塌崩溃。
连他身上穿的衬衫,褶皱的痕迹都多到狼狈。
田烟抬起手,拇指蹭过他眼下一圈青痕,抚过颧骨上那颗泪痣一样的点痣,讨好地凑上前,吻了吻他的嘴角。
温和的家猫取悦主人的唯一方式。
这举动却让他更用力地施加蛮力,田烟感觉到乳头都要被他给掐掉了,疼得绷直了腰。
“逄先生……逄先生……”
“田烟。”
他严肃地连名带姓叫着她,冷淡的疏离感,眼神凉薄得吓人。
“我的确想过,如果你被他给弄死了我该有多崩溃,但现在。”
“在我没有把鸡巴塞进你逼里之前,你最好给我实话实说,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田烟见他从口袋里拿出那台按键手机,巴掌大的备用机被他攥在手掌中,指骨用力过度发出了声音。
田烟心有不安地与他对视,双手捂住胸前,不停掐她乳头的手指。二3」铃六久二3久六群〉看后︷文
泪水顷刻间从她的眼眶中汹涌流出,像是彻底关不住的水阀,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伴随着抽噎。
“这是我妈妈的遗物,我不舍得把它放进她的棺材里,就把它当成我的备用机。”
逄经赋眉头骤然一松。
一向警惕心强的他竟然无可救药地选择相信这句话。
他紧绷的眼神也终于变得不再压抑,松懈了手上的力道,语气变得比刚才轻了许多。
“那为什么有一个男人给你打电话。”
“我……我不知道……”
逄经赋眼睛一眯:“他还知道你的名字。”
田烟急中生智:“那可能是我兼职地方的老板,我兼职很多,不想让他们经常联系我,就干脆留了我妈妈的电话……”
田烟抹去脸上的泪珠,又努力地继续说:
“逄先生,我这人没太大追求,就是希望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过平淡的生活,您的出现让我的生活改变了很多,但我好害怕这样随时都会没命的日子,我真的好害怕啊。”
狗贼:沦陷了。
田烟:我还治不了你?
60.护佑她的囚徒
60.护佑她的囚徒
“手机号是空号,通讯记录里所有的手机号都查不到,目前只能掌握IP地址是来源于本地。”
傅赫青汇报着,见他一根烟接着一根烟地抽,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
“老大,您若是担心可以直接问田烟小姐,让她把兼职老板的名字说一下,其实这事儿挺好解决的。”
“而且那个电话号码之前还打来电话,挂断之后号码就注销了,这的确有点问题,说不通的。”
逄经赋手中的烟一缩一缩地燃烧,随着他缓呼,烟雾如同轻纱般在空气中飘散,整个房间都笼罩在这片烟雾之中。
他眉头紧皱,眼眸里积攒着压抑与不甘,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逄经赋的脸在白雾里时隐时现,深沉与冷厉的眼神却始终如初,指尖的星火静谧闪烁,烟蒂燃烧得愈发短小。
“不用调查了。”他声音透过厚重的烟熏,沙哑地低沉而有力。
烟蒂被他碾进桌上装满烟蒂的玻璃缸中,指尖碰到了烟灰,他捏着手指随意摩挲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