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流得更多。

逄经赋失控的样子,让他自己都察觉有些不对劲,回过神来之后,才感到一阵后怕。

他扔掉手中的皮鞋,往后靠去,捂住额头,失去力气般慢慢从脸上划过,试图让自己更加冷静一些。

逄经赋算算时间,他已经很久没去过玲珑醉了。

没有和田烟性爱的时候,他几乎每隔两天都要去找人打拳。

而如今,他把力气和精力都发泄在了田烟身上,这才多久没和她做爱,精神就变得狂躁。

逄经赋清楚地知道刚才自己心中所想他宁可将她打死也不想再被她操控情绪。

“疼吗。”

他声音嘶哑,像是粗糙的刀刃摩擦在光滑的石面上,声嘶力竭才吐出这句话。

苍白的指腹蹭过皱皮的伤口,周围是密密麻麻的紫色瘀斑,皮肉变得很硬,血珠从皮下血管破裂的口子中挤了出来。

因为他的触碰,田烟抖得更厉害了,她呜呜咽咽地说自己疼,逄经赋问:“下次还敢吗。”

“不敢了……我错了,您别再打我了。”

“错哪了。”

威严的声调是习惯于置身高位的审判者,失去任何同情心的训斥,足以叫人不得不从。

“我不该跟别的男人说话,我下次,不会了。”田烟抽泣得断断续续,软得像一只失去攻击性的幼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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