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觉得好笑,趴下去亲在她的嘴里,舌头扫过她的口腔,品尝到了残留的液体。
“是挺酸的。”
刚要起来,田烟突然摁住他的脑袋,疯狂用舌头搅拌他的嘴巴,杂乱无章的技巧,有几分他的生猛。
“唔……”田烟不忘记发出声音勾引他,企图用自己嘴里的病毒感染死他。
她手指抓得用力,揪住他的头发死活不放。
逄经赋温柔托起她的脑袋,唇瓣紧贴磨蹭,口舌撞击交缠,淫靡的津液被反复推送,他悉数吞下她送进来的液体,纠缠着她的舌头,时轻时重地吮舔。
他俯下身,额前的碎发落在她的眼皮上,瘙痒得厉害。
田烟氧气都被剥夺,脑袋又恢复了刚才高烧时候的昏沉,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呻吟,黏腻的气息纠缠,口水的声音不大不小,听在吻者的耳中有一丝下流和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