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不是八点就在这里等我了嘛。”

他往她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田烟娇嗔挺起腰,把奶子撅到了他的脸前。

逄经赋又从裙摆下面伸出手,探进她的打底衫,顺着平坦的腹部一路往上,握住了没有穿内衣的奶乳。

手感极好,他抓在手心里揉捏,食指修剪整齐的指甲蹭了蹭软软的奶头。

“呜……”

“又要去敬老院送爱心?”

田烟一点都不诧异他是怎么知道,没人跟踪她,但这个城市最不缺的就是路边随时可见的监控。

奶头硬了,她挺着胸往他手上送。

“嗯……我给别人送爱心,给你送逼啊。”

他笑了。手上的力道猛地使劲,狠狠抓了一把,把奶子软肉抓得凹陷,惹得她娇声哼咛:“哥,疼……”

“谁教你的话,才四天没见,学得这么骚?”

田烟隔着打底衫,小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轻柔地带动着他,抓着自己的奶子哼哼咛咛。

“您怎么知道我去敬老院,您跟踪我啊?”

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脸颊,薄唇间释放的呼吸吹动脸上的绒毛,惹得她靠近的耳朵格外瘙痒。

沙哑随性的声音裹着一丝慵懒,与他身上令人忌惮的危险感交缠在一起。

“我还没好好问你,是不是潜伏在我身边的卧底呢。”

“卧底……卧底是什么?卧底能当饭吃吗,您有什么是值得我偷窃的吗?”

田烟抓着他的手背,放肆摁在酥胸上反复抓,像是不满他的停歇,放浪地淫叫着勾引他。

“嗯……哥,您揉揉啊,都硬了,不是您先诱惑我的嘛。”

逄经赋掀起眼皮看她:“我没什么值得你偷窃的?”

田烟撅着嘴,低头不满地看他:“不是您说我是卧底嘛,做卧底就能得到您的手指吗?您要是喜欢角色扮演,我也陪您玩。”

“就是……”

田烟握住他搂腰的手腕,牵着他的手朝着胯下移去,刚才被脱下的打底裤横在大腿上,小穴早已晾在了空气中。

“能不能先把手指插进来,求您了。”她急不可耐,像极了正处于发情期喜欢黏腻叫唤的猫儿。

那缝隙湿了。

才刚抵上,逄经赋的指尖就染上了水痕,陌生的触碰让她浑身绷直,她微张着唇齿,吐出一声幽幽叹息。

“啊……”

逄经赋眯着眼,强大的压迫感随着他神情的变化,气压越来越低。

寻常人在他面前连呼吸都不敢,田烟却坐着逄经赋的手指浪叫。

她握住逄经赋抓她奶子的手背,另一只手握住裙摆下的手腕,自己晃动着屁股,反复将穴口顶到指尖上又移开。

蜜液泡着他修长的指尖,一点点往下坐。

逄经赋完全被她当成了工具一样使用。

田烟眼周泛着红晕,脸颊涨得潮红,像是高烧不止,骚得纯情。

“我要是……卧底,就……嗯啊,把您的手给偷走啊!”

两根手指没有任何征兆猛地刺了进去。

带茧的指腹略有粗糙,抵着湿润泛滥的穴眼,没有任何阻力地推入深处,他手指又长又细,轻而易举就能抵到她下沉的宫口。

泛红的眼眶掉出泪珠,不知道是不是爽坏了,她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湿滑的逼口腌透了逄经赋的手,向上的掌心里流满田烟的淫水,他两根手指插进汁液流出来的地方,弯曲指尖疯狂搅弄。

“都给你!”逄经赋压着眼皮,颧骨的黑痣在他认真的脸上显得蛊惑。

逄经赋更喜欢看田烟沦陷进泥潭中的表情。

岸边只有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