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白皙的腰窝,摁出几个醒目的瘀青印。
他突然拽着她的头发往上提起,终于得以大口呼吸的田烟拼命张着嘴,享受着来之不易的仁慈。
“知道自己现在像个荡妇吗。”
逄经赋把她的脸提到眼前,胯下还在时不时地往她宫口里挤,速度不急不躁,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带着嘲弄与羞辱。
他手中的头发提着她的头颅,身体因为撞击不断摇晃。
田烟疼得面目狰狞,双手撑着沙发扶手,拼命往上仰起头,以此来减轻痛苦。
“逄先生,我痛,肚子好胀……要烂了。”
逄经赋重新压着她的头砸下去,即便是柔软的真皮材质也把她给砸懵了,粗壮的鸡巴噗呲一声捅进来,她痛苦地急促喘气,承受残暴的高频率撞击。
逄经赋语气挟裹着不满的狠戾,咄咄逼人。
“不知感恩的东西,让你爽了就该好好感谢我,少给我说这么扫兴的话!”
田烟崩溃得有些绝望,她手指蜷起攥握成了拳头,宣泄地哭喊,泣不成声。
“谢谢逄先生……谢谢…逄先……生啊!”
卑微的哀求声助长了施虐者的火焰,逄经赋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嘴角上挑的狞笑,他飨足地享受着这场充满凌虐快感的性事。
田烟香艳旖旎的姿势,撅着屁股被他干得死去活来,那一身清冷衿贵的气质,变成失去理智的屠杀者。
疯了般的撞击,对付着宛若快要濒死的美人,她发出无声的战栗哀嚎,绝望地挣扎着双腿试图前爬,背后的腰窝被他给紧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