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烟脸色煞白,两只手松开裙摆,捂住双腿间,隔着裙子握住他的胳膊,两眼泛着泪光求饶,用眼神恳求着他把人赶出去。

逄经赋朝她露出一个极其黑心的坏笑。

“什么事。”

傅赫青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两人在干什么,田烟背对着他,单膝跪在沙发,面朝着男人弯下腰。

“老大,还有一批卧底找到了,他们把偷出来的枪藏在三环路停车广场里。”

逄经赋挑开内裤,两根手指并拢,朝着被水腌透泡软的穴道内,猛地往里一刺。

撑开的穴道酸胀酥麻,被缓解的瘙痒却带来更严重的刺痛感,田烟弯着腰,拽着他胳膊的手不停发抖。

“既然找到了就解决,把货抢过来,把人杀完,这点事还需要我教你吗?”

“是。”

傅赫青关门离开前,听到女人婉转的哭啼声。

他面露惊愕,及时将门关上。

“呜啊……呜不要了,好痛。”

又塞入了一根手指,穴壁天生狭窄,容纳不下这么多的手指,撑开的肌肉阵阵刺痛,疼得好像要烂开了。

“三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的废物,就这还想勾引我?不是水很多吗,喷个给老子看看。”

田烟跪坐在沙发,胯间还插着他的手,泪眼汪汪仰着头哀求他:“两根……两根,求您了。”

逄经赋眯起桀骜的眼睛,眼底不晓得从哪里来的不悦。

“一根都不给你。”

他把手抽了出来,空虚的阴道一时闭拢不住,从里面拽出大量的清液往下流。

手指黏着的淫水放在她的脸前,骨节漂亮性感的指腹上,挂满了剔透的凝脂。

“舔干净。”他沉着嗓音命令。

田烟乖顺地张开嘴,含住他的三根手指,两只手抱住他的手腕和胳膊。

她亲昵地凑上前来,柔软的舌头剐蹭在指缝,像只小狗一样卷着舌根,津液浸泡着骨骼分明的手,舔吃得不亦乐乎。

本是指尖湿润,这下连指腹都湿了,口水流进他的手心,田烟发出咕唧的声音,生怕他不知道她吃得有多用力。

“你这张嘴,适合吃点别的东西。”

田烟抬起黑油油的眼珠子,疑惑地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逄经赋眼神丝毫不遮掩的情欲,可话却冷如寒冬腊月,凛冽无情。

“滚吧。”

他抽出手指,拿起她的裙摆擦拭干净手上的口水,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圈红艳艳的钞票扔给了她。

逄经赋取下搭在沙发靠背上的外套起身,事后抽身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记住,随叫随到。”

说完,他离开了包厢。

田烟单膝跪坐在沙发,拿起那叠钞票数了数,两千块。

还真是把她当成妓女了。

如此顺利就能离开,这倒是正合她心意。

刚才他们的对话给了田烟不少信息,她要及时通知出去才行。

等走出玲珑醉,田烟才发现手机不见了。

她又拐回去寻找,包厢和路上都没有,问了其他的酒保也没看见,可她记得自己下班前分明是带了手机的。

田烟转念一想,该不会是忘到车上了吧。

等她准备回便利店拿备用手机时,田烟一摸口袋,除了钞票空空如也。

完蛋,钥匙也落在他车上了。

-

已经过了三个小时,停车广场内仍然安静,黑夜的帷幕下,街灯微弱的光芒洒在地面上,几十双眼睛盯着停车场进口的方向,凌晨两点,几乎没有车子再驶进来。

未发动的汽车里,呼吸声突兀的近乎放大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