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紧窒的穴道中,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又开始循环往复地抽插。
田烟声音似哭似喘,哀哀欲绝扒拉着他的外套,拼命想用溺水的状态中被拯救出来。
逄经赋眼睁睁地看着她掉落进情海,他就像个岸上的观望者,不给予救援还把她推向海水深处,由他操控的速度,接管着她的身体掌控权。
他衣冠齐楚,除了袖口打湿的几处淫水,看不出有几分沦陷。
面前的女人耳热潮红的粗喘,普通的吊带都像个情趣内衣,光着屁股被他指奸,淫荡的模样在对比中显得放浪形骸。
也许是田烟的身体挡住了他胯下拢起的尺寸,让逄经赋自以为他主张了这场失控的比赛,其实在他掐着她脖子,抓来这个房间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受控制了。
偏偏他不想将自己交到这个女人手上。
狼藉的穴口濡染,黏白的淫水越流越多,粗糙的指腹恣意刮过层迭细嫩的肉褶,速度加快地摩擦,迅猛地将她推向高潮顶端。
小穴深处带来一股强烈的痉挛感,绵延到暖热的小腹,四肢五骸剧烈抽搐起来,汁水在抽插中飙溅,喷洒在他黑色的西装裤,留下一道醒目的水渍。
逄经赋手指埋在她的身体中停顿了片刻,才将快要泡软的两根手指抽了出来。
关节处断裂的银丝往下垂坠着黏稠的湿液。
逄经赋漫不经心地看着手指上的产物,两根手指微微分开,就能扯出透明的银线。
他低沉的笑声多了几分的燥感,是没有被发泄出来的情欲。
田烟泪眼汪汪地仰起头看他,抓着他外套的手指无助发抖:“对不起……”
她知道自己做错了。
她不应该把淫水溅到他的身上。
即便这些都是他带给她的。
逄经赋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直抵喉咙深处,田烟仰起头痛苦干呕,逄经赋不容置疑地敲开她的喉管,像个威严的老者,低声呵斥。
“把你的骚水舔干净!”
15.白痴
15.白痴
喉咙的打开程度超过极限,她脖子仰得几乎往后断去,两只手求饶地抓着逄经赋的手腕,呕吐的声音断断续续,声音连接不成一句完整的词意。
逄经赋冷漠地低头,看着她张大嘴巴地干呕,兜不住的口水开始顺着嘴角往下流,艳红色脸颊成荡妇高潮般情迷意乱。
逄经赋在她的嘴巴里抽插着手指,怎么对付她的逼,就怎么对付她的嘴,性抽插的动作极大地羞辱着她。
田烟不敢不从,甚至不敢咬到他的手指,她泪眼汪汪凝视着男人置身事外的漠然,嘴巴像个容器一样被他对待着,喉中发出不满的哀求。
“唔,呜。”
逄经赋的手指修长,骨感醒目,拉丝的口水,透明晶莹的液体裹住指尖,湿淋淋的液体显得格外旖旎。
唯独手背上瞩目的伤疤破坏了这份美感。
他眯着眼开始在她的嘴里打圈转动,手指摩擦过口腔内壁,触碰在她坚硬的牙齿上,时不时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舌头往外拉。
每当这时,她就会像个荡妇一样吐出舌头,献媚讨好的眼神深情凝望着他,骚极了。
“有人说过你骚吗。”
逄经赋左手插兜,袖口旁观着她的痛苦。
田烟呜咽摇头,努力绷起声音回应,两只手抓着他的袖口,像只撒娇的猫科动物。
手指突然变了力道,又往她喉咙里狠狠插进去。
田烟差点以为他要撬开她的喉管,火辣的疼痛刺得她干呕,接着手指抽出,她捂着脖子用力咳嗽,嘴里面填满了锈铁的味道。
像是故意给她的惩罚。
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