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感涌上阴道,突如其来的寂寞让她猝不及防,阴道壁还有酥麻的痒意尚未缓解,田烟崩溃地哭喊。
“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逄经赋抽打着她泛红的屁股:“当然不会给你。”
“不……呜呜我要……我要,给我,我要!”
“要什么。”骤然冷漠的声音打在她滚烫的身躯上,非但没有把她的性欲浇灭,反而徒增焰火。
“要,要高潮……要你,要肉棒。”田烟似哭似喘,声音带着慌张急促:“给我,给我啊!”
她看不见身后的男人正在撸动着她渴求的性器,肉棒外层浸泡的淫水黏满他的手掌,透明的淫液顺着指缝,打湿骨骼分明的手指。
他宁可自渎都不插进她的逼里,宁愿忍着也不给她高潮。
“好好看看自己这副荡妇的样子,再告诉我你究竟爱不爱我!”
“爱,爱,我爱你!我爱你!”
逄经赋嘴角僵硬地勾出弧度。
薄情无义的女人,总是在有求他的时候才会装得这般深情,顶着一张天真无邪的清纯脸,做的每件事都绝情寡义。
“给我……求你了,求你……”她好难受,使出浑身力量摩擦起双腿。
“好啊!”
逄经赋爽快答应,语气嚣张,他掐住田烟的脖子将她捞过来,窒息逼她张嘴,右手攥握着性器,插入进她嫣红的小嘴里。
马眼喷溅出冰凉浓稠的精液,悉数灌入她的嘴巴。
田烟缺氧的眼眶泛红,脸颊生出艳丽媚人的色意。
精液量很多,她的嘴巴无法全部含住,唇角流出一道白浊,天生用来蛊惑男人的一张脸,色情泛滥。
湿肿的菱唇上黏满精液,被糟践后的脸满是痴情媚意,她生来就适合挨操,顶着这张脸,就算是个阳痿的男人也能射上两发。
“咽下去!”逄经赋放松手上的力道,眯着眼警告:“别逼我全都捅进去。”
他松开手,田烟闭紧嘴巴,鼓着腮帮子,分次往下咽。
咕咚。咕咚。
膻味苦涩的精液流进食管,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吃,屈辱皱紧的秀眉饱含着委屈。
“好吃吗。”
逄经赋勾着她嘴角流出的精液,往她嘴里塞,询问她味道如何。
田烟哽咽点头,想起教授说过的话,要尊重着一个拥有潜在的暴力倾向的男人,面对逄经赋的办法,就是无条件地顺从他。
“那以后别吃饭了,我的精液就是你每天的食物,只要你饿了就含住它。好不好?”
逄经赋挑眉,一脸认真地等待着她的答复。
田烟呜咽点头。
“说话!”他怒吼,脸色骤然大变,似乎刚才的耐性都是装出来的。
“好…好……呜……”
90.掐脖质问
90.掐脖质问
田烟被压着反复爆肏了五轮。
每一次到临近的高潮点逄经赋都会无情抽出,操控着她的身体、精神,逐渐变得崩溃,她像个不知廉耻的骚货,不停求着他给予她快感。
逄经赋用这种办法折磨田烟,的确成功了。
彻夜不眠的性爱里,唯有他自己爽了,浑身空虚瘙痒的田烟,使出浑身解数也未能得到他的青睐,她嗓子叫得嘶哑,因为吃了不少精液,嘴巴里散发着一股膻味。
这种恶心又难受的味道让她精神更受重创。
大概是太过劳累的原因,田烟睡了最沉的一觉,将这些天的疲惫全部都解放了出来。
午日的阳光暖洋洋地照进卧室,墨绿色的天鹅绒窗帘半掩着,一束光线打在床上。
床边放着一盆芭蕉树绿植,与木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