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撑烂的错觉。
田烟的腿缠绕上他的腰,紧紧夹着他,哽咽演变成啜泣,呻吟声越来越娇俏。
逄经赋大发慈悲用手指压在她的阴蒂上揉捏。
她攀上逄经赋的胳膊,两只手紧紧抱住他横在她身前,往下揉捏阴蒂的手臂。
逄经赋拇指压着阴蒂,用力猛地挺身而进,宫颈口都撞开了,挂在他身上两条白嫩的腿,颤抖着夹紧他的腰。
被淋湿的睡袍还穿在他身上,逄经赋不想听她的呻吟,掐着她脖子,强势野蛮的态度往她下体打桩撞击。
稚嫩的宫腔接纳着龟头残忍地敲开,穴道被肉棍子堵得密不透风,渐渐从身体里蔓延出来的黏液,打湿棒身更加顺利地进出。
田烟面色绯红,眯起的眼睛沉浸在窒息里,她专心致志地盯着他,生怕下一秒就会被掐死。
穴道里的清液很快就被抽离了出来,茎身上盘旋虬扎的青筋磨着里面每一寸角落,刺激着敏感点越绞越紧,像是要把他夹断也不肯松开。
透明的水裹着狰狞的性器在她白软的两瓣肉唇里横冲直撞。
“我恨你!”
逄经赋突然面色阴沉,加重手上的力道,连她口中最后一丝氧气都彻底剥夺。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