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把嘴巴移走,龟头在她嗓子眼里被反复地夹,她宁愿违背生理性地干呕,也要不惜代价,哪怕被这根东西插坏喉咙。

逄经赋脸色难看,拽着她的头发突然往上揪起,猛地将肉棒拔出。

唾液连成丝从她嘴里咳出,脸色因连续地咳嗽而涨得通红。

田烟搀扶着他的膝盖,眼睛半眯,透过晶亮泪水,百分百顺从仰望着他。

一滴滴透明的口水从她的嘴角滑落,小舌半翘,显得十分狼狈和不堪。

逄经赋眉头拧成了死结,田烟担心时间不够,又要趴下去开始吃,头皮被揪得疼痛都可以不管不顾,像只贪吃的野猫,两只手抓着肉棒疯狂想要往嘴巴里塞。

逄经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甩到一边:“滚!”

田烟像他手里拿着的玩具,轻松摔趴在地。

逄经赋提着裤子起身,不管柱体上缠绕的唾液,和未发泄出来的欲望,他朝着一排排的玻璃房怒吼:“全部枪杀!”

“不不不!不啊!不啊!”

田烟的嘶吼声被一阵激烈的枪响彻底淹没。

她双眼瞪大,心如死灰,眼睛仿佛深陷黑暗的沼泽,在泥潭中绝望地瘫软了身体,无力地跪坐在原地。

“你答应我……你明明答应我……你说话不算话……”

“我的地盘,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逄经赋恨意黏稠的眼神,酝酿着惊涛骇浪的幽暗,他俯视着田烟,居高临下的姿态在进一步压迫她。

逄经赋掐着田烟的下巴逼她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