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不惜磕头都要说爱他的人,同样会磕头为另一个男人求情。

她当真没一点尊严,不知为何,心口的那道伤口越撕越烈,他甚至想再多听一些,明知是不真实的谎言,还妄想着把谎言变成真的。

“停手。”

刀尖已经没进了他的食指根部,差一点就可以嵌入骨头。听到他的指令,两人一个拔出刀子,另一个松开他的手腕。

逄经赋掐住田烟的脖子,逼她抬头。

泪水鼻涕横流在下巴处,潮湿的眼睫弥漫开蒸腾湿润的雾气,逄经赋弓腰凑近她,压低嗓音问。

“什么都愿意做?”

田烟呼吸困难地点头,眼泪边掉边说:“愿意,愿意!只要是您,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口也愿意?”

田烟停顿的动作甚至不到一秒钟,便慌乱点头应下。

“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逄经赋站起身,突然一脚将她放倒,野蛮的鞭腿,踹上她的腰胯。

田烟倒地蜷缩,被他踩着小腿碾压,坚硬皮鞋下方是她柔软脆弱的腿肚,隔着单薄牛仔裤,踩到血管仿佛随时都会爆裂。

田烟扒着地面呻吟,眼泪横流。

“老子跟你说了多少次你都不情愿,现在拿他威胁你,你倒是答应的利索,为了他,你连死都可以!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哪一点像爱老子的样子!老子连你名字是不是真的都不知道,你他妈什么时候对老子诚实过!”

近乎咆哮的怒吼回荡在空寂的地下室久久不散,声音撞击着冰冷的水泥墙,每个角落传递着他近乎疯狂的执念和怨气。

68.为了放走人质而卖力吃他的肉棒(H)

68.为了放走人质而卖力吃他的肉棒(H)

谭孙巡听到她的哭声,费力地抬起眼皮,疲惫到极点的身体被从昏迷的边缘拉了回来。

“田烟……”

嘴唇苍白干裂,他嗫嚅着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额头溢出的鲜血沿着鼻梁两侧流下。

“我的姓名是真的,我的年龄也是真的!关于我的一切我全部都可以告诉您,不要再伤害他了,我求求您。”

田烟拽着逄经赋的裤脚,卑躬屈膝匍匐在他的脚边。

逄经赋移开脚,踩上她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力道,却会随着每一次增压的重量让她感觉到无尽的疼痛。

“你凭什么认为,你有资格跟我提要求?”

“连半点诚意也拿不出来,觉得仅凭三两句话,我就能任凭你说服?”

田烟拔不出手指,痛感叠加,使她的脸皱得面目全非。

“利德敬老院……有位叫田春莺的,是我的外婆,您顺着她调查下去就能知道我的一切,我没有骗您,求您再相信我一次!”

田烟仰望着他,蓄满的泪水模糊得一时辨别不出是她的诚恳,还是她的演技更具有欺骗性。

“我接近您的确是为了任务,可您为什么不肯相信我爱您呢!逄先生,您是第一个出现在我生命里,对我关心照顾的人,您如果不相信我,大可以现在直接把我杀了,反正我的命已经是您的了。”

地下室里寂静得恐怖,所有人都在看着田烟悲悯求爱的模样。

男人的脚底碾压着她细软脆弱的手指,收了力道,却没有完全放开。

他看着身旁的人,冷声下令:“去查查她刚才说的。”

“除了刑罚室里的,剩下的人,全部出去。”

“是。”

大厅中的人全都进入了电梯上楼,这间地下室,只剩下被绑来的ICPO人质,还有对他们进行刑罚的四方斋的人。

除了中央大厅内被架起来的谭孙巡,其余的都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