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啊,怎么扯到这么远的地方了,谁在那儿瞎扯呢。”
“都是二十三,二十三说的!”
被众人看着的年轻人脸有点红,也不知道是喝酒喝的,还是不好意思。
他努力解释:“我是说,那个白衣服怪人说找‘郑师玄’的时候,十七伯吓了一跳,差点把杯子摔了,后面的都是你们在扯,跟我没关系……”
“十七伯,十七伯,我叫他得叫爷爷,真烦!”
“哈哈,你叫爷爷还是好的,你看见了没,这个,这个,得叫他儿子爷爷!哈哈哈!”
叶泠鸢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种大家族中,辈分和年龄不成正比的事情太常见了。所以眼前这些年轻人,别看年龄差别不大,真要论起辈分来,可是参差不齐。
人家不是说嘛,拄拐棍的孙子,摇篮里的爷爷真要碰见这情况,谁也没办法。
“郑通海?”叶泠鸢随意地问了一句,“听起来好像是跟家主平辈的?”
“是啊,他们跟家主其实很近的。”
禹琮房,那是郑家嫡支的房号,而且郑通海的爷爷和郑通源的爷爷是亲兄弟,这关系还近得很呢。
所以郑通海一家再怎么不好,也没有人敢对他们太过严苛,因为要看在家主的面子上。
要是都是郑家人在场,他们说话可能会随意一些,但是现在叶泠鸢这个外人也在,有些话却是不太好说出口。
几个郑家年轻人对视了一眼,默契地转换了话题,不再说郑通海家的那些丑事。
叶泠鸢已经在心里记下了“十七伯”、“郑通海”这两个词,也许刚才的年轻人观察不一定准确,但是这也是可以参考的一条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