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申内使肯定被气得不轻,这是个小肚鸡肠的家伙,叶泠鸢就不止一次听到他不露痕迹地在戚夫人面前说自己的坏话。

其实起因不过是因为叶泠鸢不像其他人那样对他忌惮,小心客气地对待这个戚夫人的近身太监罢了。

不过是一些皮毛小事,结果叶泠鸢监听戚夫人两次,两次都听见申内使拐弯抹角地给自己上眼药。

现在恒一这样公然不给他脸面,可是比叶泠鸢更过分,这会儿申内使只怕心里已经把恒一骂成了狗,但是有求于人,脸上还要赔笑,啧啧,这样下去迟早得精神分裂啊。

叶泠鸢原以为,戚夫人作为上一任凤陵阁主的妻子,呃,或许是外室?戚长阙会给她些面子,要不然她之前从什么地方弄来的灵火火种呢?

没想到今天戚长阙本人根本就没来,只是派了恒一出面,显然并不重视这一点香火情分。

而恒一对申内使的态度,更是跟陌生人没有区别。

这戚长阙跟他上一任之间的关系,好像不是那么亲近啊。

叶泠鸢一路从房顶的黑影中潜藏,来到了驻地所在的通道中。

“我家夫人身体速来不好,前日又因为听闻噩耗,受到惊吓,卧床不起,未能亲自前来迎接,还请恒一公子恕罪。”

对于这种场面话,恒一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叶泠鸢却觉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