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哭也是假的,戚长阙十分无语。

“你……至于吗?”就是为了些不值什么的符纸和灵晶,至于得做到这个程度吗?

在戚长阙印象里,叶泠鸢可是很骄傲的,而且那种骄傲和凤骊又不一样。

凤骊的骄傲流露于形,叶泠鸢的骄傲在骨子里头。

戚长阙能从叶泠鸢的眼睛中看出来,她即使对于自己有些紧张,却不是和其他人那样看见自己就跪伏在地、任由宰割的那种畏惧;

至于其他人,不管是皇帝还是王爷,世家还是将军,叶泠鸢眼里都没有敬畏。

戚长阙曾经感慨过,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家,会养出这样一种骄傲到了骨子里的女子。

可是现在,就为了几张符纸灵晶,叶泠鸢就这样卖惨假哭,装得还特别像,戚长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想笑。

叶泠鸢听出了戚长阙没有生气,立刻就随着棍子往上爬:“当然至于了,那可是帝师大人您亲自画的符,从自己的灵力中亲自提炼出来的灵晶,带在身上,就相当于帝师大人您陪在我身边……”

嘶,叶泠鸢在心里吸了口凉气。

果然这种土味情话就是双刃剑,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幸亏这个时代哪怕是盛夏都要穿长袖,不然的话,她胳膊上竖起来的汗毛肯定就揭穿了她这甜蜜的谎言。

戚长阙“唔”了一声,似乎对这个说法很有几分心动。

叶泠鸢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不再使用不分敌我的杀伤武器,只是期待地望着戚长阙,希望他被自己打动,送自己一些符纸和灵晶,让她也试试这种从未接触过的力量体系。

“看在娘子对我一片痴情的份上……”戚长阙瞄了叶泠鸢一眼,叶泠鸢立刻拼命点头,表示自己确实很痴情,很需要帝师大人的保护。

“只需娘子叫我一声‘夫君’,我便拿些符纸给娘子防身,也不算什么。”

叶泠鸢眨了眨眼睛,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帝师大人,可是你还未曾正式提亲呢。”

戚长阙恍然大悟:“那倒也是。如今名分未定,不便私相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