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祖父是先帝,外祖母是先帝元后,你外祖父外祖父又是什么人物?”

“你从哪里来的底气,敢骂我是贱人?”

“咱们两个相比,到底谁是贱人!”

叶泠鸢的一句句逼问,满场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点声音。

沈秀玲求助地看向沈德伟,沈德伟对她挤眉弄眼,大拇指不停弯下去,示意她向叶泠鸢求饶。

再看沈德保,被绳子绑着的沈德保直接就把头一转,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而原本站在台阶上的她的夫婿,现在竟然不见了踪影。

堂堂承恩公府,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救她!

沈秀玲彻底绝望了,她不得不举起手,照着自己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肿得老高的脸又挨了一巴掌,疼得沈秀玲脸上一阵扭曲。她跪下来,对叶泠鸢直磕头。

叶泠鸢站在她面前,冷冷地问,“好,那我再问你一遍,到底谁是贱人?”

“窝,窝,四窝,我四电人。”沈秀玲忍着脸上的疼痛回答。

沈德伟脸色铁青:“叶泠鸢,你够了,别太过分!”

之所以让沈德保带着沈如意去公主府门前打砸闹事,就是为了先发制人。结果费尽心机才制造出来的一点气势,却被叶泠鸢这一手借题发挥,打得彻底熄灭了。

叶泠鸢短促地笑了一声:“好,看在舅母的面子上,我不跟她计较了。”

沈德伟气得呼吸都粗了,现在倒是知道叫皇后叫舅母了,刚才打人骂人的时候,可没有见她有一点儿手软。

叶泠鸢站在承恩公府大门前面,昂着头宣布。

“不过,就算是亲戚,该算账的时候,也要算账。刚才我说了,把我家修大门的钱赔了,还有,掏钱赎人。”

“这两件事,可没得谈。钱一天不到位,我就一天不跟你们干休。”

沈德伟急了:“你是不是心虚,才不敢跟我们去圣上面前论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