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铁青,不可思议地望着我。
男人眸中涌动,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我忽然觉得在这种时刻提钱是个很不理智的行为。
“抱歉,”我拿出对待资方爸爸的诚恳,“我就……”
“只是这样吗孟南絮?”周寒之再一次喊了我的全名,“只是这样?”
不知为何,听到周寒之这样的询问,我的心口竟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我想,恋爱脑可不是什么光荣事迹,我听见自己问:“不然呢?”
周寒之发出了一声嗤笑,随即朝电梯口走,他边走边说道:“行,定期存款是吧,那就按最高利息算,孟南絮,我一分都不会少你。”
电梯门关上时,我只觉得双脚一软,整个人像是忽然失去了支撑,颓然地靠在墙边。
又拿到了一笔钱,我应该高兴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