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脸。

他们灰溜溜再也不提此事，席清也终于落到一个清静。

实验所里，席清配合实验员们研究庄诀的情况。

席清坐在玻璃幕墙前，坐着，站着，走动，还是蹲下去，男人的眼球都有着非常细微的移动。

他的视线在跟随席清的方向。

不过他只是盯着席清的脸，没有盯着别的地方。

席清做对照组实验。

于是他让不同的人拿着自己的外套，腰带，甚至细致到了一双鞋，只要走到玻璃幕墙后，庄诀都有反应。

席清怀疑，于是他各种实验，不管如何，这家伙都能确定自己的存在。

自己在他面前双手挡脸，背对着，没有一点效果。

唯独一次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