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时许全然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佟寅,你一天天都在想什么?什么事情都往网上发,你怎么不去做网管?”
佟寅不承认:“也没有什么都发吧。”
“那现在热搜第一位又是什么东西?!”
说到这儿,蒋时许接到了紧急来电,佟寅听他蹦出几个字“嗯我到家了”“我在处理”“断章取义的全部告”,然后就挂了电话。
佟寅十分聪明地说:“肯定是你对家买的热搜吧!这种事情也要买热搜,被我知道是谁看我不”
插科打诨没用,蒋时许不为所动,这下佟寅真的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不知道这下自己又要断多久的工资,想到这儿不免害怕,佟寅贴上去撒娇叫他:“老公,别生气了我不承认就好了嘛,我不要名分了。”
蒋时许看着他这张跟学生时期没有什么太大变化的脸,只是瘦了一些,下巴看起来尖一点,但眼神还是透着一股天真的傻气。
在一起的第十年,分手蒋时许没有算过,如果真的认真计数,大约五百次是一定有的。佟寅很喜欢把分手挂在嘴边,这几年更甚,闹了别扭冷战吵架,就要跟他说分手,蒋时许真的几天没理他,又巴巴地贴上来问他老公什么时候回家,老公我什么时候去酒店等你,老公你什么时候下戏。
分手的次数太多,平时三天一小分,五天一大分,这次的分手理由,蒋时许甚至都有些记不清楚缘由。
真要分手,他不会等到十年之后的今天才分。
拿佟寅他确实很没办法,再生气也不过是气着自己。
蒋时许扣着佟寅的腰一把抱起来,佟寅象征性地叫了几声放开我,被放到床上就乖了。
房间里香薰已经点好,灯光调到做爱时常用的模式,佟寅甚至很体贴地给他解了扣子,问他最近怎么总是这样穿,是不是要拍霸道总裁类型的电影。
“那很土了。”
“”
原本今天,蒋时许要跟电影资方吃饭,出了这桩莫名其妙的事他才赶回来。
轻易把人三下五除二扒光了,佟寅不怎么外出因此雪白的身体晃眼得很,他生得细皮嫩肉,娇生惯养习惯了,白天出个门都怕紫外线影响衰老,因此只有太阳下山后会勉为其难出个门。
俗话说夫妻哪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和,基本上每次的分手都以这样的方式结尾,佟寅撑着身子让他进,有一阵没做了所以有点疼,他轻轻地喘着气,好像真的痛。
“疼老公慢点”
蒋时许润滑做得不足够,好像是要惩罚他这次闯了大祸,所以佟寅说疼也没有很温柔。
佟寅感觉好像被原谅,又被蒋时许用原谅的方式惩罚,很委屈地说:“那,那你自己天天在外面拍戏,那么多男的女的你都不说”
他说的声音很小,落在蒋时许耳朵里更像无意识的哼唧和呻吟,雪白的细腰被他掐出了红色的掌印,肚子被顶起很小一块形状,鼻尖和嘴唇都泛着粉色,蒋时许臭着一张脸压着他插进去又抽出来。
佟寅突然很委屈很委屈:“都说你冷脸很丑!我讨厌你!”
他偏过头开始哭,觉得自己没被原谅。
蒋时许惊奇地发现,今天流程比平时走得还快,佟寅竟然这么快哭了。于是他低下头吻他的眼睛和嘴唇,安抚他的情绪,做完这一步,才算是和解。
佟寅又很好哄,得寸进尺抱着他的脖子蹭来蹭去,说:“是你对不起我,哼。”
半夜佟寅被下腹的酸意弄醒,他推开抱着自己的蒋时许去够手机,发现热搜上自己的网名和蒋时许的名字都消失了。
结果小红薯好像是知道他和蒋时许吵架一样,他一刷推荐全是“怎么维持感情”“怎么维系婚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