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声道:“行,我知道了,我在回去的路上。”

贺远山的书房,两面墙做书柜到顶,摆放着各类书籍和古董摆件,黄花梨的书桌和座椅,紫檀浮雕云纹的沙发,是品质上乘的古典家具。

书桌上铺开宣纸,墨条贴合着砚台转圈,空气里飘浮着厚重的墨香。

书房的门砰地一声被推开,贺远山持毛笔的手一抖,墨水顺着毛笔笔尖滴落在宣纸上,迅速蔓延开来。

贺北峥下颌线紧绷,黑眸沉沉地死盯着贺远山,“八年前,你去找过南杉?”

贺远山神情僵住几秒,不紧不慢地放下了手中的毛笔,

贺北峥眼底瞬间凝结成冰,手背青筋绷紧,他咬字很重,是肯定的语气,“你真的去找过南杉。”

脑子里迅速涌现出以前的记忆。

姜南杉生日那天喝醉了酒,说董事长的职位要高于总裁,说想要他最厉害。

他被骗去相亲那天,跟她通电话的时候,她话里话外都在担忧他会被贺远山罢职。

齐霖生日宴那晚,在回华景苑的路上,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强调道,她从来没有厌倦过他。

思绪如同多米诺骨牌,当第一个骨牌倒下后,会撞击下一个骨牌,连续不断直至所有骨牌都倒下。

贺北峥想到了姜南杉约他吃烤鱼的那天,她说这世界本是不公平的,有权势的人就是能轻轻松松拿捏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