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纵使有心也是无力。难不成,窈窈还害怕我把你吃了么?”
她脸上烧得滚烫,在心里说服自己他是病患夜里也许需要人照顾,而既说了这话,不应倒显得是她心虚了,遂熄灭蜡烛,慢腾腾地褪下外衣。
窗外月光如瀑,泻下一地的银辉来。她借着月色上榻,在他身侧躺下。
他起初倒是老实,同她并肩躺着,许久也未有小动作。谢窈身子僵硬地靠着床榻的最外沿,手亦牢牢把着床槛,不肯与他接近。
耳畔却传来他疑惑的声音:“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又把她手一勾:“进来。”
“做什么。”她纹丝不动。
他便靠过来:“窈窈睡里面吧。”
“老是这样不辞而别,为夫是怕你又趁着我睡着跑了。”
斛律骁说着,试图抱起她将她放置到床榻里侧。谢窈怕拉动他伤口,只好自己挪了过去,又把被子过得紧紧的,身子紧贴床里,一如从前惯常地那样背对着他。
黑暗里,斛律骁借着透户清光睨了她一会儿。
她脊背挺得笔直,近乎贴着最里面,远远地避着他,显然是已经洞悉了他接下来的行事。
他便笑了一下,轻轻靠过去,侧卧着轻拥住她。
谢窈畏惧他又要行那种事,只闭着眼睛装睡,呼吸浅浅,在黑夜里格外清晰。
“窈窈。”
斛律骁唤她,未得到回应之后,又将手伸向腰际去解她白色的裙带。谢窈一下子「醒」了,有些恼怒地道:“你做什么……”
这也太荒唐了,既生着病,却还想着那种事……她气得胸口在锦被下起伏,这人也实在太过急色了。
“我想要你。”
他倒是答得坦诚,唇贴着她耳际,虚弱又委屈,“这么久了,窈窈当真就不想么?”
他话声里还是透着几分疲惫,谢窈原本心软了瞬,闻见这最末一句,转瞬冷了脸:“还是不了吧。殿下位高权重,这几年间想是美人无数,又何必来寻妾的乐子。”
“没有旁人。”他忙解释,“从前我就答应过窈窈的,这辈子,下辈子,除了窈窈,我拓跋骁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
谁又关心这个了。ΚáИδんǔ5.net
谢窈偏头,自顾生着闷气。他却当她默认,将人轻缓放平,便欲覆下。
“不……”
谢窈推开了他,略有些尴尬,委婉劝他道,“你不是受了伤,还发着烧么?病情恶化了怎么办?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我受伤的又不是这处。”他不假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