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就好受多了。”

今日他亦在塔中,生死攸关,却没得她一声哪怕是虚情假意、做做样子的问候,他心中到底是有几分酸酸的。可这话不合时宜,不能在此时提起。

谢窈手还紧紧攥着他胸前衣襟,闻言两颊微红:“你没受伤吧?”

他摇头,“我没事,只是一点皮外伤罢了。”

她点点头,眼眸无声垂下,把脸轻贴在他胸口无声饮泣,珠泪重重,流淌的溪流般湿了他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