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维达有些惊讶地望着炎景修,虽然总是摸不透炎景修的内心想法,但这一次炎景修说出照样的话,还是让他非常震撼。
炎景修朝他耳边靠过去,在他耳边轻声说些什么,维达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知道了总裁,我这就去办。”
“快去。”炎景修朝维达挥挥手,往身后那扇紧关的门深深看了一眼,招来一个保镖命令道:“看紧少奶奶,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你们这辈子就走到头了。”
那个保镖听得背脊发寒,但还是很恭敬地挺直了腰杆。“是。”
炎景修抬腕看了一下手上的表,现在是早上九点,离下午三点婚礼开始的时候还有六个小时。时间不长,但也足骨他来应付这一切了。
想到宫亚爵,他冷冷一笑。斗了这么久,他们这一次一定要分出一个高下。而坐在化妆室的蓝珂浑然不知婚礼已经发生了变化,只是觉得现在防守的保镖似乎又多了一些,这让她心中一直不安。
蓝珂在这边急促不安,宫亚爵那边却是平静如水。
他坐在沙发上定定望着落地窗外,只是手在用手帕不断擦拭着手中的枪。旁边站着的江离也是全身紧绷,这次来到伦敦,恐怕也就是最后一次。
炎景修跟蓝珂结婚的话,别说全世界会哗然,首先宫亚爵就很有可能受不了刺激而发疯。
“蓝珂今天下午就要结婚,你现在还在发什么愣呢?”白水泽坐在沙发上把玩着他锋利的手术刀,无根手指灵活的转动,银色的手术刀在他手上把玩的只让人看得到一道白色的残影。
“你那边也都安排好了吧?”宫亚爵冷峻的面孔不带一丝情绪,擦枪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一听到蓝珂今天跟炎景修要结婚,一股无名之火就开始熊熊燃烧。早就应该杀了炎景修这个毒瘤,要不然就没有这些破事了。
相反,炎景修对他也是恨之入骨。
“都安排好了,风昱那小子知道这件事之后,也在赶过来。但我觉得咱们已经等不了了。”白水泽停在手中的动作,查看着手中锋利的手术刀,银色的刀刃泛着阴冷的光。
“没来最好,他最近看起来状态不好。好像偷偷在做着什么,我前几天去他家,他母亲跟爷爷告诉我的。乔静柔最近状态怎么样?”宫亚爵随意地询问,乔静柔之前再不好,最起码在关键的时候,舍命帮助了蓝珂一次。他作为一个丈夫和父亲,多少也应该有所表示。
白水泽听到乔静柔,手中握刀的动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一闪即逝的不自然。“还不错,过不久就能出院了。她一直跟我说想出院,医院的药水味她也闻不惯。”
“我没问你这么多,你跟她看来处得还不错。”宫亚爵转眸看了眼白水泽,深邃的鹰眸中带着些许探究,但却没有细问。乔静柔跟白水泽都是他从小到大相识的人,而不好的是他们都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白水泽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干笑两声。“我也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
宫亚爵意味深长地看了白水泽两眼,偏过头继续擦拭着手中的枪。蓝珂跟炎景修婚礼的时间就在眼前,他的时间不多了。
他面无表情地坐在落地窗前,墙上挂着的老钟时间一点点地发生着变化。就在短针指到一点的时候,就见外面有手下匆匆跑进来。可能是跑得太过用力,说话的声音也跟着粗喘。“少爷不好了,有人闯了进来!”
“果然来了。”宫亚爵嗖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将手中的枪熟练地上膛。
“不出你所料,炎景修果然找到这了。正好我在这好好会会他,你去找你的老婆去吧。”白水泽将手中把玩的手术刀,动作熟练地将刀别在腰上专业插刀的地方,手中也不知道怎么就出现了一把手枪。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