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中不足的是,玉乳上除了星星点点的吻痕以外,还有两道被胸罩勒出来的红痕,这也是他要替江月解开胸罩的原因。

不是自己弄出来的痕迹,宋越祈心疼极了,双手锁在江月的腰侧,俯身就去亲那两道看上去几乎要渗血的红痕。

没再伸舌头,只是用唇瓣轻轻碰上去,从左至右,一路轻触下去。

他的吻里没有再掺杂情欲,唇瓣一触即分,像是亲吻神明的虔诚信徒。边亲边开口道歉,语气里充斥着自责与懊悔。

“月月你疼不疼?都怪我,我刚才太上头,太自私了,到现在才注意到勒痕。”

他的吻像是透过皮肤,吻到了心里。

心头的痒意来得毫无征兆,却气势汹汹。

0067 67.是不是湿了呀

那股痒让江月忘记了羞耻,望着他乌黑的发顶发呆,体内的燥热也散去了不少。

胸上的勒痕只是看着吓人而已,实际上一点儿都不疼。

即便是再深一点的伤口,她也不会放在心上,就像上次体育课受伤一样。

可是眼前的人却将她视若珍宝,连微不足道的勒痕都要去在意

想让悸动的心脏安分一点,又怎么控制得住。

她只能一遍遍在脑海里提醒自己。

【江月,清醒一点吧,没有人会一直对你好。】

轻如羽毛的吻来回反复扫荡了几遍,宋越祈还不肯善罢甘休,擒住江月的手抬头。

“月月,你用力打我几下吧,不然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他敛起本该是恣意飞扬的眉,绷紧的面色满是认真,带动着江月的手高高扬起,巴掌眼看着就要落下,被江月在最后关头抽出手去。

“宋越祈,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

刚才的悸动瞬间消失了,冷淡的语气还多了点嫌弃,她望着宋越祈那张脸,手还真有点痒。

宋越祈也知道自己的要求过于夸张了,像极了新闻里报道的那种,为爱发疯自残的精神病患者。

但话说出口都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他的确是想和江月有痛共享来着。

轻咳了一声以示尴尬,他直起身子,恢复了比江月高出一截的海拔。

“家里有没有冰袋可以敷一下的?哦不对,我应该先搜索一下,这种勒痕是该冰敷还是热敷。”

美色当前,他却好像已经看不见了,作势就要去找自己的手机。

江月终究是忍无可忍,拧着秀眉冷声道:“宋越祈,你这个男宠到底还做不做了?”

她的音量不小,成功震慑到某个在自己裤子口袋里东摸西摸的人。

没有在意她不善的语气,宋越祈喜上眉梢,连连点头。

“做啊做啊,当然做啊。”

【月月叫我男宠哎,听上去怎么就那么顺耳呢?从饭搭子晋升到男宠,多么大的进步啊。】

虽然男宠在后宫里是最低微的身份,但是那又怎么样,后宫里除了他又没有别人,月月还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对上他那双晶亮的眼,一副瞻前马后的狗腿子样,江月心里有气也撒不出来。

花径里虽然没再流太多水,但内裤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就自然干了,腿心湿腻得厉害,黏黏的触感让她感到不适。

她吸了口气,心平气和道:“你要是不做就先回去吧,我要去洗澡了。”

宋越祈急眼了,搂住她不让动弹,像是小孩子倔强地抱住心爱的玩具。

“不行,我要做的!怎么能赶我走呢!我还没”

声音戛然而止,脑袋里倏然闪过一道灵光。

【我来的时候月月分明是洗过了澡的,否则也不会早早换上了家居服。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