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越祈的手改为揽住她的后腰,一软一硬的胸膛相贴,后倒着躺了下去。

他屈起双腿就要动作,依偎在他怀里的江月却不愿了,倏地抬起头与他对视。

“宋越祈,你别太过分了。”

立体的五官镌刻出一张精美绝伦的脸,气质清冷似不可侵犯的圣女,此时含怒的双眼里却氲着水光,绯红的双颊比桃花还要娇艳,就连凌乱的头发丝上都染着情欲的气味。

圣女被他染指,已然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了。

宋越祈勾唇就亲了口属于自己的水蜜桃,心脏柔软得像是要化成一滩水,至于江月指责的话语,一个字都没听得进去。

他笑起时狭长的眼弯成两条缝,跟个成功偷香的狐狸精似的,还是脸皮最厚的那个种类。

江月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有气也撒不出来。

微不可察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却换来穴里肉棒的一下弹跳,她蹙眉掐住宋越祈的手臂,语气不善地威胁:

“射不出来你就拔出去。”箍在后腰的手掌像烙铁一样焊着,她连起身都做不到。

这碗水倾斜了太久,陆沉的存在感都几乎透明了,少了那些往耳朵里钻的污言秽语,她竟觉得有些不习惯了,罪恶感油然而生。

刚才她可是一眼都没有看过陆沉,换成女上位之后更是心里发毛,总感觉背后有一双哀怨的眼睛看着自己。

宋越祈是多精的人啊,眼珠子一转就知道她这是在为陆沉着想呢。

被小穴包裹的滋味那么销魂,其实的确有那么一两次是要射的,却被他硬生生忍住了。

让陆沉在旁边干坐着那么久,他愧疚吗?

一点儿都不!

谁让陆沉搞来个小兔子玩具,还亲手操控着把原本是属于自己的独食分去了一半的。

宋越祈瞥了眼余光里那道身影,心里幸灾乐祸极了。

【活该,就这么一直硬着吧,最好是憋出点毛病来,以后再也没法跟我抢月月。】

他喜形于色,胆子也跟着壮大起来,无视掉江月难看的脸色,挑衅似的挺动腰身往上顶了一下。

“嗯”

“啊!”

江月的闷哼声和宋越祈的惨叫声几乎是同时响起的。

那张狐狸脸上没了窃喜,精致的五官拧作一团,可见江月下手有多重。

“嘶好疼好疼,老婆你是要谋杀亲夫吗?快松手,快松手”

江月的手指仍然掐在他手臂的肉上,虽说是结实的肌肉,但也经不住在放松状态下只揪住外面那么一点皮肉啊。

只能说,江月掐他的手法是愈发狠辣了。

他完全可以靠力量的悬殊来反向控制,却没有选择这么做,何尝不是乐在其中呢。

可惜江月一门心思地想着把水端平,是体会不到他的良苦用心的。

“你出去,把位置让出来我就松手。”冷漠的口吻中藏着一丝不易发觉的娇嗔,显然是被体内那根东西影响了。

话语内容是冷冰冰的,但在看见宋越祈疼到变形的脸时,手上的力度还是减轻了不少。

她明确点出了目的,说的是“把位置让出来”。

相比于宋越祈像是吃了柠檬一样的酸,陆沉的心便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甜,眼里的戾气都褪去了。

宋越祈还在磨磨唧唧地不肯动弹,被江月的眼神剜了一层又一层的皮,才不情不愿地松开箍在她腰上的手。

江月作势要起身,却被一只手摁住了后背。

她神色一变,宋越祈立即举起双手以证清白。

“不用起来宝宝,今天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

陆沉的声音融化在扑朔迷离的灯光里,传至耳边时都有些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