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纸巾盒里一连抽了几张纸巾,掀起裙摆就朝腿心探去。
捏着纸巾从湿哒哒的内裤边缘伸进去,贴合上湿哒哒的两片花瓣,水分立即浸湿了里里外外的好几层纸巾。
她无奈地取出来团成一团,意识到没有垃圾桶可以丢,就暂且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又去抽了好几张,重复刚才的动作。
教室里太静了,衣物摩擦的窸窣声都能听见,也自然能听见擦拭阴唇时,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纸巾已是绵柔,对娇嫩的那处来说却还是粗糙,剐蹭过去,竟也能产生快感。
江月动作一顿,感到脸上又有热气在往外冒了,熏得眼眶泛红。她认为身体的异样是力度不慎造成的,动作不自觉放慢、放柔。
“月月在擦小小月呢?”
身后冷不丁传来一道声音,像是寂静深夜里无端飘来的一缕幽风,教人背后陡然一凉。
江月的身形定格在无比尴尬的姿势。
左手握着一团纸巾,双腿微微分叉着,右手从前面伸到胯下,撩起的裙摆堆砌在胳膊上。
如此豪迈。
江月脑中“嗡”的一声,脸颊上的肌肉抽搐,收手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工具间在这间教室的相反方向,长长走廊的尽头,她没想过宋越祈会回来得如此之快,脚步声亦是半点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