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地揉。
肉棒穿梭的速度加快,同时加大了腰身摆动的幅度,蓄满力后次次都凶猛地撞击在那个分开的小孔上。
雨点渐大,在难以抗拒的风力作用下斜斜地朝玻璃窗上撞,噼里啪啦的噪声,却还是没有囊袋撞击在江月臀瓣上的声音响,足以看出这场性事有多么激烈。
快感似电流般在江月的四肢百骸中乱窜。
被冰凉的玻璃摩挲挤压的奶头,被粗粝手指揉捻的阴蒂,被不断贯穿的小穴
她以如此屈辱的姿势,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被按在落地窗上猛操。哪怕是窗外看不见人影,也已经是让灵魂震颤的程度。
她完完全全地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意识像是漂浮在云端,变得不像自己。
终究是丢盔弃甲,花心里喷出了强劲有力的水柱,悉数冲击在硕大的龟头上,隔着避孕套都能感受到的爽。
可陆沉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肉棒就这么在她喷水的过程里抽送,以至于淫水喷得到处都是。
龟头坚持不懈地重攻,借着大量湿滑的液体,在一次撞击时,竟当真从微分的宫口挤了进去。
江月已经叫不出来了,像是失了声般,眼前一阵花白,什么都看不清了。
陆沉扣着她的腰,龟头那一截狠狠戳进宫腔里,那是比起阴道更为温暖湿润的地方,只去过一次便让人流连忘返。
裸露在外的肉棒根部总算只剩下了一点长度,他却不满足,眼里氤氲出嗜血的暴戾,腰腹间的肌肉线条尽数绷起,一下比一下用力,像是要把整根肉棒都捅进江月的肚子里。
从穴口到曲折弯绕的甬道,再到窄小到不可思议的宫口,每一处都是那么会吸,除去根部,肉棒全方位都被照顾到。
阵阵强烈的快感冲上头顶,犹如云霄飞车登到最顶处,而后倏地冲刺而下。
陆沉不知道自己在这种灭顶的刺激下还能坚持多久,他俨然操红了眼,只想这辈子、下辈子,都要把分身埋在这销魂洞里才好。
花心里的水喷完了,他也不停,就要一下下地往里面凿,像是要把宫腔凿穿,来看看里面是不是还有蓄存的水。
不止是穴里,江月浑身都开始了颤抖,苏爽到极致的快感令每一块肌肉都在哆嗦,小腹间更是酸胀到麻木。
她想要尖叫,卡壳的声带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