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提着的袋子被捏得“咯吱”作响,琥珀色眼眸里渗透出暴戾的血色,脖颈上的脉络尽数暴起。
但他终究是什么举动也没有做出,默不作声地转身将门轻轻带上。
房卡插上后床头灯重新亮起,昏黄的光线似溪水般从床头流淌过去,落地窗前的画面一览无余。
原本紧闭的窗帘已经被分别拉至两边,整片落地窗外,是未经过开发,完全看不见人烟和光亮的荒地,只有远处马路上的路灯亮着,偶尔还能看见车辆驶过。
宋越祈对窗外的景色毫无兴趣,目光从一开始就死死盯在落地窗前的人影上。
全身赤裸的少年背对着他站立,身形略显消瘦,肩膀却足够修阔,灯光打在他肌肉线条流畅的背部,将他不断向前顶胯的动作照得一清二楚。
随着他往前撞击的动作,少女细弱又克制的呻吟一下下响起,身子却被遮挡了个大半,只能看见两条并拢在一起,纤细得摇摇欲坠的腿,好像随时都要承受不住了。
她叫得那样的婉转动听,随便一个音节便能勾起人心底的欲望,教人欲火焚身。
宋越祈下楼时,浴袍下的那根性器亦没有尽然疲软,江月的呻吟于他完全是最烈的春药的存在。
早在听见第一声时,半软不硬的肉棒就已经胀大如初,硬是把足够厚实的浴袍布料支出一个帐篷来。
欲火的确是来势汹汹,却掩盖不了心口泛起的疼痛,更无法侵蚀半点理智。
肉体的拍打声不断,无论是陆沉还是江月,谁都没有回头看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