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被宋越祈踢出了群聊。

可不就是踢出了群聊吗,江月的脑袋埋在枕间,上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床上,身后是恣意驰骋的宋越祈,他压根儿无从下手。

但陆沉是什么人啊,能表面装得和和气气,暗地里却布下内裤陷阱,城府怎一个“深”字了得,当然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受挫。

在他的脸上看不见丝毫沦为局外人的窘迫,清隽的面容像是由冻结万年的寒冰雕刻成的,什么情绪都没有。

他从容不迫地来到江月的身边坐着,视线垂落在她不断前后摇摆的背脊上,漆黑的眼瞳似旋涡般深不见底,教人难以窥探。

他缓缓伸出手,从指尖到手掌,轻轻搭了上去,从上往下地慢慢抚摸。

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这世间的尘嚣皆与他无关,与在江月身后疯狂撞击的宋越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宋越祈此时整颗心都栓在与自己紧密相连的人儿身上,再也没空去操心别的事情,对陆沉的动态置若罔闻。

肉棒在穴间出入的速度快到不能再快,像是要把肉壁摩擦出火花来,花心里流出来的水儿都被捣磨成了烫的。

他享受着被层层包裹着的快感,一下下朝着穴心深处顶胯,大手在挺翘圆润的臀肉上肆意蹂躏,留下交错纵横的手指印。

少女的淫叫声近乎啜泣,在他听来如同仙乐般悦耳动听,恨不能听上一整天才好。

不间断的大力撞击使铃口一阵发麻,射意再次来袭,他却绷紧腰腹来对抗。

他坚持的时间越久,留给陆沉的时间就会越少,他深谙这一点。

意外往往就是在这种时候发生的。

手机铃声猝然穿透耳膜时,他腹部一松,一股热流差点没从铃口里射出来,幸亏反应及时。

是他的手机响了,可他不想管,只想在穴里贯穿再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