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的怎么了,我就喜欢粉的。”她淡淡道。
宋越祈的心脏像是被扎出了一个窟窿,脸色彻底垮了下来。
江月从未说过这样的话,教他难以分辨,受挫的同时暗戳戳在心里哀嚎:
【整形医院有关于变粉的项目吗?我现在去把这玩意儿变成粉的还来得及吗?】
有人失意就有人得意,来到江月身旁的陆沉轻笑出声,俯身在她额间吻了吻,用笃定的口吻说:
“我就知道,宝宝喜欢我这种粉的。”
低沉的嗓音里泄露出笑意,像是猫爪般在江月的心头挠了一下,她没出息地红了脸颊。
宋越祈的脸比她还红,被他们旁若无人的互动气的。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他先行挑起事端的行为。
自认没理,他只能用行动来泄愤,从床头柜上觊觎已久的盒子里取出一个套套,戴在胯间那根“不粉”的长枪上,提着枪大刀阔斧地走上属于自己的阵地。
最后还是偷偷摸摸地抬眼,想观察一下江月的表情。
可惜,陆沉已经俯身亲上去了,把身下的人遮得严严实实。
宋越祈的算盘落了空,什么都没看着还被当成狗一样,喂了一嘴的狗粮。
一时间,他竟分不清自己要求“先来”的选择是对是错。
决心要重新把江月的注意力抢回来,握着肉棒抵上两瓣蚌肉时不自觉就带上了力气,龟头的灼热比起阴唇的温度来,简直是烙铁一般的存在。
即便江月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也还是被烫得呜咽了一声。
宋越祈心中一喜,继而又用龟头对准细缝上方的肉芽,磨呀磨。
“唔嗯”江月克制不住地随着研磨的动作颤抖。
阴蒂上传来的烫热迅速在体内扩散,像是一簇剧烈燃烧的火苗,走到哪里烧到哪里。
花心深处兴奋地收缩着,淫水流得更欢了,争先恐后地从细窄的甬道里往外挤,又顺着股沟滑落在床单上。
没让她难耐太久,在某次研磨时龟头陡然沿着肉缝下滑,抵达洞口后宋越祈的腰身狠狠往下一沉。
噗呲
淫水浸润的穴口被尽数撑开,借着甬道的湿滑,肉棒猛扎到底,径直撞击在花心上。
酸麻的快感似烟花般,在江月的小腹间轰然炸开,她无意识地拱起腰身,却被宋越祈的双手掐住腰侧。
固定住她的身形后,少年腰腹间的肌肉连着紧实的臀部一同绷紧,对着甬道深处就是一通狂轰乱炸般的撞击。
肉棒在穴肉的紧咬中稍稍撤出体外,又深深埋入进去,过人的长度令每一下律动都游刃有余。
他撞得好深,像是要一直撞到灵魂深处,迫使江月接连不断地呜咽出声。
小腹间又酸又胀,她甚至能感受到肉棒将自己的肚皮都撑出了形状。
宋越祈的操弄毫无章法可言,完全是为了用蛮力来引起江月的注意,连个缓冲的过程都没有留下。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腰身耸动的速度愈来愈快。
他确实达成了目的。
江月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他夺了去,再也分不出心思来回应陆沉的深吻,任由灵活的舌在口腔内翻搅,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溢了出来,又被陆沉悉数卷入口中。
她的呻吟都因为亲吻而压抑在嗓子眼里,胸前两团白腻的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晃动,荡漾出一波波惹人注目的乳浪。
陆沉也不再执着于吃她的嘴,往下含住一颗先前已经被宋越祈吸到红肿的奶头,一边舔舐,一边用手掌包裹住下面的乳肉,像是在抓着吃奶一样。
比起宋越祈野蛮人似的攻击,他显得格外有耐心,先是把乳晕一圈都舔了个遍,才专注于吸吮奶头,速度和力度都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