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慢点慢点啊”

宋越祈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总是会错意的无知少年,他判断出江月快要到了,更加专注于埋头苦干。

但陆沉就不同了。

在肉缝间灵活翻搅的舌头倏地收了回去,他支起身子,抬眼望向倚在床头,满脸情迷意乱的江月。

“宝宝在让谁慢一点?”

少年磁性的嗓音像是砂砾般磨过江月的心间,阵阵酥痒,却及不上快感猝然退潮后的空虚感。

刚才只差那么一点,她就要到了。

小穴里一下下收缩着,淫水亦是一个劲儿地往外涌,给人以到达性高潮的错觉。

可是没有,穴心里瘙痒和空虚是那样深刻而真切,仿佛有蚂蚁爬行般难耐至极。

让他慢一点,没让他直接停下来啊。

江月又难受又郁闷,恨不得自己伸手下去抚慰,可羞耻心还在,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实在是做不出来。

欲求不满的这笔账当然要算在罪魁祸首的头上。

她咬着下唇,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故意把陆沉的问题当成耳旁风。

好在还有个乖巧听话的宋越祈,舔舐的动作没有停下,仍然在尽心尽力地伺候她,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不少慰藉。

陆沉却像是要把离经叛道的角色扮演到底了。

得不到回应,那双黝黑的眼眸里渗出笑意,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一遍。

“宝宝是在让谁慢一点?嗯?”

江月继续装聋作哑。

他不躁不恼,只是右手徐徐伸向了那两片泥泞的花瓣,微凉指尖触碰上的时候,江月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