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的思绪早就被他撞散了,迟钝的大脑一时半会儿并不能反应过来,只在口中重复着“不要了”。

她面颊红得好像要滴血,半眯着眼,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根部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他们的身体紧密连接在一起,她挂在他的身上,完完全全的,只属于他。

陆沉的心底塌陷得不成样子,他倾身吻住江月眉心间的褶皱,身下照旧把花穴撞得“啪啪”作响。

“叫我什么宝宝?叫我爸爸,说爸爸操我。”清冽的声音近于疯狂。

反复的撞击令宫口越分越开,龟头竟真的有嵌进去的征兆。

微痛感转为更为剧烈的刺激,快感似坐云霄飞车般冲向云端。

江月眼角浸润,被搅成一团浆糊的大脑无力思考,顺着陆沉的指引脱口而出。

“呜爸爸,爸爸操我啊!”

圆硕的龟头撞进了宫口,她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

陆沉却像是尝到了甜头,在撞击中把整根肉棒都送了进去,包括一直遗留在外面的那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