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忽闯入一个坚硬烫热的东西,从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擦过,余温依旧灼热,直达心底。
她来不及反应,糊满淫水的穴口已然被狰狞的那物抵上,像是烧红了的烙铁陷在软肉里,烫得穴口一张一合地翕动。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危机便再次来袭,江月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细柔的哼唧声与男性低哑的喘息碰撞,热气从两人交缠的肢体间升腾,与空气里流动的空调冷风形成两股对流,竟隐隐有获胜的趋势。
低在花穴上的性器坚硬如石,圆硕的龟头在穴口厮磨,把两片花唇揉来揉去,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甬道里早已准备好充沛的汁水,偏偏他就是不肯进去。
江月的哼唧声逐渐变小,小穴深处像是有蚁虫在爬行,瘙痒的空虚感令她难耐至极。
她开始怀念那种被填满、被贯穿的感受,身体不由给出了最原始的反应,臀部微微抬起,像是要去迎合陆沉的动作。
“宝宝,睁眼看我。”
承受折磨的人显然不止她一个,陆沉的声音已然彻底哑了,却带着某种魔力,令她情不自禁地顺从指令照做。
眼睑费力地撑开,两人从彼此情欲遍布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呼吸交缠在一块儿,心跳同频颤动。
陆沉的眼紧锁住身下的人,目光里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几乎要渗出来,给予江月一种沦为他人所属物品的错觉。
心跳加速的同时,感受到穴口的龟头向上滑动了几分,改为在红肿如蜜豆般的阴蒂上打转。
穴心的瘙痒感更甚,痛苦堪比酷刑,天知道她此刻有多么希望陆沉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对视间,她的欲求不满不经意间就写在了面上。
陆沉嘴角一勾,精致的面容像是冰清玉洁的白雪化开,显露出几分邪气。
“想要吗宝宝?”
欲望当头,江月眼里已经被迷离占据,豪不犹豫地回答:“想。”
“想被我操吗?”陆沉却还要撩拨她,腰腹间的肌肉绷起,用龟头慢吞吞地在阴蒂和穴口之间来回地蹭。
江月快被递增的空虚感折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