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破罐子破摔,“是又怎么样,那时候我不知道是你,现在我反悔了。”
如果知道榜一大哥是陆沉,一直在视奸自己,她早就把夜涩APP卸载了,怎么可能还会邀请他约炮?
陆沉还在试图劝说:“可你不是想让宋越祈死心吗?和我做爱,他肯定会死心的,你就可以摆脱他了。”
他的嗓音微哑,像是被沙砾磨过,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魔力,很容易让意志力不坚定的人动摇。
江月眸底微震,唇瓣紧抿成一条直线。
和宋越祈做爱无非是当时的情绪和氛围到达了那个点,她头脑一热,才把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
未曾考虑到,即便是炮友的身份,也给宋越祈带来了鼓舞。
他和陆沉的竞争愈演愈烈,已经演变成会干扰正常生活的境地。
虽然现在后悔显然是于事无补,但总不能一错再错吧,如果和陆沉也睡了,岂不是和稀泥,越搅越混。
江月固守住本心,增大的音量不知是在纠正他还是在纠正自己:
“我要摆脱的人只有他吗?我要摆脱的是你和他!别闹了陆沉,我不会和你做爱的。”
“为什么?宝宝,他可以碰你,我却不可以吗?”
陆沉反问着,语气里听不出情绪,可通过他向下坠的音调,江月已经能从中得知,他生气了。
亲热时的高温完全褪去,墙壁的凉意透过布料传达至背脊,江月的呼吸重了些,脑子里高速转动。
表面上看,陆沉是个很少有情绪起伏的人,但这不意味着他脾气好,他只是让这些情绪沉寂在了心底而已。
江月比谁都清楚他骨子里的执拗与疯狂,否则也干不出割腕的事。
这种人一旦动怒,便会变得和平时判若两人,一发不可收拾。
她试图安抚情绪,“这种比较是没有意义的,我和他只是炮友关系而已,并且我现在”打算终止这种关系。
话说了一半,再次被陆沉打断。
“为什么要找他做炮友,找我不行吗?宝宝,他的技术能有我好吗?”
他用最平静的口吻说着违背伦理的话,仿佛是在问今天的天气怎么样。嗓音里再也不见一丝笑意,吐出的气息都凝结成了冰。
江月再次尝到了后悔的滋味,后悔把榜一大哥约出来,后悔对宋越祈一再纵容,后悔开直播
糟心事都堆到了一起,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她是深陷在泥潭里的人,怎么都爬不出来。
她不敢对技术比较的话题发表言论,只能避重就轻地回答:
“我已经打算终止和他的炮友关系了,但同样也没有和你成为这种关系的意愿,陆沉你冷静一点,先把我放开,我们好好说行不行?”
她的手脚至今都还没有获得自由,被禁锢住的姿态首先在气势上就矮了一大截,哪儿还有谈判的资格。
再加上眼睛不能视物,肢体受控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心理的恐慌也在加重。
她现在和待宰的羔羊没有什么区别。
陆沉只用两个字拒绝了她的请求:“不行。”
声音轻飘飘的,却像是涵盖着千斤的重量,强势的气场压迫在江月的身上,愈发喘不过气。
她拼命扭动着想要挣脱手腕上的禁锢,双腿也试图顶着压力挪动。
可别看陆沉现在的身形消瘦纤弱,力量比起从前来只增不减,根本不是她可以撼动的。
江月被逼急了眼,“你到底想干嘛?”
举过头顶的双手倏尔被合并在了一起。
陆沉单手圈住两只过于纤细的手腕,空出的左手摸索着江月的上半身缓缓下移。
掌心在抚过隆起的弧度时,刻意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