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她主动提的。

她像是被赶上架的鸭子,行动完全受控于发胀的头脑。以至于真的置身于酒店的客房之中,她看着周遭陌生的布局,心神一阵恍惚,仿佛是存活在梦境里。

伸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双颊,她暗暗提醒自己打起精神来,这才发现从进门到现在,肩上的包都还没有放下来。

包被搁置在电视机旁的桌子上,里面的东西却被江月全部取了出来。

换洗的衣物以及洗护用品,自然是光明正大地放在显眼的位置,而那些防身用品,则是逐一藏匿在各个角落。

避孕套被理所当然地放在了床头柜上。

防身手电被放在盥洗池下方的抽屉里。

防狼喷雾被放在淋浴间的架子上,黑色圆柱体的外壳,躲在沐浴露和洗发乳的后面。

重头戏是锋利到足以致命的便携式可收缩小刀。

江月把它压在了枕头下面。

看似处处是温情的客房,实则处处是危机。

做完这一切,她的脚下才有了真实感,不再是虚浮飘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