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逼，所以她没撕破脸而已。

两个人渣还想要她什么好脸色，没一刀捅死都算她善良。

洛衍川根本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呆愣了一瞬，直到胸口剧烈的疼痛传来，唤回神智，他这才发现自己对她来说真的什么都不是。

无论是自身实力，还是背后的家族势力，她一点都不逊色于自己。

东方羽翡敢因为她而那样对待自己，就说明她在东方家内部绝对处于重要位置。

他这才模糊地回忆起自己曾经见过对方手持东方家的家主信物。

是了，时间过得太久，那些事情他都忘记了。

她哪里是什么普通的beta，她可是得到整个东方家支持的人啊，手里握着无上的权力。

自己一个在家族里没有实权的人，还比不上她。

原来，是自己高攀了。

在她眼中，自己才是那个跳梁小丑。

他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

就像当初那些想要靠近自己，成为自己伴侣的人一样，他也在做着那些自己曾经最厌恶的事，蛮横无理地纠缠着她，丝毫没有考虑过对方的意愿和感受。

是从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了曾经最不耻的那种人？

“莳小姐，抱歉，是我没管教好他，给你添麻烦了。”

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他猛地转头看向身后的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