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掌柜,我小时候遇到一游医,送了我几包药粉,专门治疗断筋碎骨之症,你要不要给你们大公子试一试?”

孙掌柜并没有因为苏韵婉的话而开怀。

他是有些不敢相信。

刚刚那个老大夫是镇上接骨最厉害的大夫,连他都无能为力,几包药粉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更何况,他们家大公子是断了脚筋,他活了几十年,还没听谁说过,脚筋断了能治愈的。

何项北一看孙掌柜的表情,就知道他根本没将媳妇儿说的药当回事。

“孙掌柜,既然你现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治疗你们大公子,不妨试试我娘子的药,总比一点办法没有的好。”

孙掌柜见何项北如此说,也觉得是这样的道理。

“不知何娘子这药卖多少银子?”

“孙掌柜,银子的事儿稍后再说,先试试药管不管用。”

苏韵婉不能说不要银子,那样,人家岂不是更要觉得,她这东西不好?

她也不能开价要银子,她空间里的药物和灵泉水,每一样拿出来都算得上是无价之宝。

等帮付恒信治好了伤再说。

“既然如此,就请何娘子先把药给我吧!”

苏韵婉没有将药给他:“孙掌柜,我相公懂得此药的用法,不如让他亲自帮你们少爷治疗。”

孙掌柜没有反驳:“你们稍等,我先去询问一下大公子的意思。”

孙掌柜去了后院,很快就小跑着折回。

“项北、何娘子,我们大公子请你们过去。”

夫妻俩跟着孙掌柜去了书局的后院。

此时的付恒信,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大公子,项北和他的夫人来了。”

付恒信转头朝着门口看过去:“就有劳二位帮我治伤了。”

他现在也管不了许多,刚刚老大夫已经说了,他断了脚筋。

这种伤,就算京城最好的御医都没有办法,他现在也是有病乱投医,其实内心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何项北什么都没说,掀起被子查看付恒信的脚踝。

他脚踝处肿得像个大馒头,一条不是很长的伤口,周围满是淤青。

何项北试探着伸手触碰了一下那伤处,付恒信疼得额头都见了汗。

但他却一声不吭,努力隐忍着痛楚。

何项北知道媳妇儿治伤的方法,就是用灵泉水加入到药粉当中,然后敷于患处。

“孙掌柜,我需要一些清水来调和药粉。”

“好,我马上去取。”

孙掌柜取来清水,放在何项北的身旁。

何项北则是假意伸手去沾清水,实则用身子挡住孙掌柜与付恒信的视线,让媳妇在药粉中滴入灵泉水。

这一次苏韵婉丝毫没有吝啬,付恒信的伤势太重,灵泉水少了效果不会很好。

她连续滴入药粉中十几滴灵泉水,才让何项北将调和好的药粉敷在付恒信的伤处。

“嘶……”付恒信疼得面部都有些扭曲。

不过很快,他就感觉到痛感逐渐减轻,而且涂药的地方冰冰凉凉的。

“这是什么药,竟如此神奇?”付恒信问。

苏韵婉当然还是那套说辞:“是我小时候一位游医送的,专门治疗断筋碎骨的药粉。”

“这药粉可还有剩余?”付恒信继续问。

现在他几乎感觉不到伤处的痛感,说明这药很管用。

他心中比谁都清楚,断掉的筋是不可能连上了,但能够让他没有让人生不如死的痛感,也说明这药是好的。

“还有两包。”苏韵婉觉得,以她给付恒信的灵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