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臭鞋穿好,规规矩矩朝着上首磕头。

“大人,草民真的没有胡说啊,我脸上的印子就是鞋打出来的。”

“哼!即便是那鞋打出来的印子,你又如何证明是何项北动的手?”顾远之把问题又绕了回去。

“这……”刘翠有些不知如何辩驳。

这个时候,躺在门板上的冯氏开口了:“大人,草民母女除了何项北,从未得罪过其他人。

因此,草民断定,只有何项北才有对我们母女动手的动机。”

“既然如此,你再说说,何项北具体什么时间去你家殴打你母女的?”顾远之又问。

具体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