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路过,都是自家那个不长眼的小厮,将人给得罪了。

乔大舅觉得,当大官的人都有脾气,稍后只要自己多说些好话,事情就过去了,毕竟都是实在亲戚。

想到这些,乔大舅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朝着许尚书做了个请的手势:“妹夫从京城到漳州府,一路上车马劳顿,快去里面休息休息,我这就安排厨房为您准备接风宴。”

许尚书摆手:“不必了,你乔家的饭碗,本尚书端不起。”

乔大舅再次被许尚书的话,吓出一身冷汗。

用做贼心虚这几个字来形容此刻的他,再贴切不过。

大舅母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赶来,看到许尚书那一刻,她的反应几乎和乔大舅一样。

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挤出几滴眼泪。

“妹夫……呜呜呜……都是我这个做舅母的不好,没有看好外甥女,才让她做出那样丢脸的事儿……呜呜呜……”

哭着哭着,大舅母就瘫坐在地上,不知道内情的,看到她这样,还以为是真的伤心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