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捕头,幸亏你告假,这几天,兄弟们感觉自己都快混不下去了。”

何项北挑眉:“怎么?他为难你们了?”

邓长青满脸的苦大仇深:“何止是为难,你不知道,他来到县衙的当天,打算带着家眷暂时住在县衙里。

结果,他的一个小妾就开始嫌弃县衙的房屋太过于破旧,说这样的屋子,根本没办法住人。”

邓长青的话让何项北眉头紧锁,心中隐隐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