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过得根本不是人的日子,我已经够了,七出之条我都没犯,你没有理由休我,我们要分开,也只有和离这一条路。
你若是还想保留些颜面,就同意和离,咱们好聚好散。”
有关和离的事情,何月月悄悄跟隔壁一位婶子打听过。
那位婶子就是一个少见的和离妇,一个人带着两个儿子度日。
日子虽然艰难了些,胜在没有那些让人恶心的破事。
那位婶子很同情何月月的遭遇,但自古都是劝和不劝离,人家也不可能劝何月月去和离。
但她也是有言在先,如果何月月真到了要和离那一天,她愿意冒着被刘家人记恨的可能,出面帮何月月作证。
这样一来,何月月被婆家人苛待就有了人证。
物证嘛,她身上新伤叠旧伤,哪一条伤疤不是铁一样的证据?
刘斐还是第一次看到何月月对自己态度如此决绝。
由此可见,她说出这些话,是认真的。
“不行,我不同意和离,我们日子过得好好的,还有了孩子,为什么要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