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打过的分,没有偏颇,没有欧洲赛那次高,但也是今天目前的最高分,实至名归。

程芝激动,“圈子里还是好友好人!沈先生也太公正了!”

今挽月诧异,这会倒有点好奇了,“这沈先生是什么人?”

今天的主场是温妤,沈先生帮她,就等于得罪温妤背后的陈老。

要么沈先生与陈老之间有什么纠葛,要么他的背景比陈老还要大。

谢潮生摇摇头,“我们都没见过沈先生,每次他出现在赛场都不会露面。”

今挽月,“行吧。”

虽然她好奇,但好奇得也不多。

程芝啧道,“分数拿回来了,你怎么就没一点没反应?”

今挽月嗤笑,“这才第一场,后面两场才是重头戏。”

后面两场都是障碍比赛,黑枣注意力不集中,就意味着很容易失误。

看台上,温妤见今挽月的分数被重打了。

她扭头对陈老告状,“外公,这像什么话?哪有重新打分的?”

众目睽睽之下,陈老只能佯装不知她做的事,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刚刚的分数的确打低了。”

心道那小子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留。

温妤跺脚,冷哼一声,待会儿还有的她好看的。

第二天场的障碍赛还算顺利,第三场越野障碍赛,黑枣的状态已经不算好了。

下午的烈日下,今挽月手握缰绳,目光凝重地盯着前方。

音乐兀一响起,她便不紧不慢地授衔跑出去。

越过第一个障碍,第二个障碍,障碍越难,她的心提得越高。

在即将冲过最高的一个障碍时,旁边突然闪过一个人影,黑枣骤然提起两只前脚,整匹马立起来。

今挽月整个人往后一仰,差点就摔下马。

惊险一刻,越野场外的所有观众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沈让辞站在栅栏外,眉峰拧紧,面容沉静。

这一瞬间,今挽月脑子里闪现的却是多年前的马场。

沈让辞骑在马背上,越过障碍时,因为身体太过僵硬,而滚下马。

而后,周围响起一片哄然嘲笑。

当时的少年,从马上摔下在地上滚过一圈,看似狼狈。

可当他抬起头,看向今挽月的眼神,却幽暗得可怕。

此刻,今挽月脸色苍白,握着缰绳的手在发抖。

那一瞬间,沈让辞在想什么?

在即将摔下马时,今挽月猛然回神,看着那位被吓到的工作人员,她轻提缰绳给黑枣下达指令。

跳。

黑枣猛地连人带障碍一跃而过,场外顿时响起掌声和欢呼。

沈让辞紧拧的眉间这才舒展开,随即侧眸,扫了一眼身边的温妤。

随着他的动作,细丝银边的镜框划过一抹冰冷的流光。

温妤原本正可惜今挽月没摔下马,被他看这一眼,浑身一僵,居然觉得有点可怕。

那名工作人员没想到马会从她身上跃过,吓得跌坐在地。

终于抵达终点,从马上下来,今挽月腿发软、手颤抖。

突然,旁边伸过来一只大手,稳稳握住她的手臂。

今挽月抬头,神色怔忡,“让辞哥。”

刚刚她的表现,在今天的赛场,一定会被罚分。

但现在,她已经不在意有没有罚分了。

沈让辞微微蹙眉,担忧道:“晚晚感觉怎么样?”

今挽月摇摇头,“没事。”

商焱见此,立马警惕过来,“大哥,挽月有我在,您还是去陪温小姐吧。”

今挽月刚说完,她